代善在寵她時可以將她捧上天,但在厭惡她時也可以將她打進地獄。
在發泄過一通后,李沐也心平氣和許多,她繼續吩咐道“多爾袞已經成家了,妾身不用管他,只是多鐸還小,妾身想將他帶在身邊。”
沒想到退路還真是努爾哈赤,多鐸跟過去倒是無妨,畢竟都是努爾哈赤的后代,只是想到未來的發展,李沐心道她可以一走了之,但孩子必須要安排好,她得讓努爾哈赤重視起多鐸,畢竟代善一看就是對孩子不好的性情,更別說經過了這事。
李沐心想,或許將來還真是多爾袞登基呢,多爾袞總不會對自己唯一的同母弟弟不好的吧,到時候即便她走了,任務也能完成一大半,勉勉強強也有個合格的評價吧。
代善憋了半天話,最終巴巴道“爺沒想過休你。”
李沐一雙晶瑩透徹的眸子看著他,“可妾身日日在府上,如何與人私會”
阿巴亥這是反過來質問他了,代善清楚。
只是他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來了,他也清楚阿巴亥到現在為止只接觸過他一個男人,只是、只是他剛才氣瘋了,才克制不住像是瘋了般質問,他現在冷靜下來,才覺得事情可能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但他仍是止不住的酸溜溜道“你一點都不在乎爺,連爺去找別人你都不在
乎。”
李沐抬頭,
心里越發好笑,
“我說在乎了,爺就不去了爺不是本來就想去她們屋里嗎爺先出去吧,妾身跟爺都需要冷靜一下。”何必惺惺作態。
她這會兒的語氣溫和的很,看著代善心里越發酸澀,好似失去了什么似的,驚慌感越發嚴重。
代善出去后,捉著幾個在正院待久了的奴才質問,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們說那些眼生的奴才確實不是正院的奴才,也不是貝勒府的奴才,而是大汗那邊派過來的,正巧還是在兩位側福晉進門時順勢過來的。
問起阿巴亥身邊的心腹奴才,也道主子第一時間也只是為難如何回絕大汗罷了。
代善不知自己是怎么冷靜下來了,一腔怒火全朝著汗阿瑪去了,還有一種對阿巴亥升起的愧疚感以及濃濃的后悔,他怎么就跟阿巴亥發脾氣了,明明以往他最疼惜阿巴亥的,而且阿巴亥心里一定很慌張,才將這事瞞下來的,這事又不是阿巴亥的錯,是汗阿瑪不知好歹。
代善還想著,他對阿巴亥說出那種話,今后他還能進阿巴亥房里不被趕出來嗎。
一旁的奴才道“貝勒爺,您可要去兩位側福晉房里兩位側福晉可盼著您許久了。”
“去什么去”代善此時正煩這件事,特別是知道汗阿瑪要用那兩個側福晉與他交換阿巴亥這事,心里對那兩個側福晉更為不喜厭惡了。
“將那兩個側福晉送還給大汗,還有這封信也給大汗送去。”說到這封信,代善更為咬牙切齒,汗阿瑪真是厚顏無恥,他和阿巴亥好端端的,還想插手他們夫妻倆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