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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卓輕邈沒關心這些。
在方燃知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時,他蹙眉問“燃燃,既然是你公司老板,上次你為什么要跟我說他是助理還有,他是你小叔有血緣關系的小叔嗎”
也是在“助理”來之后,方燃知就從劇組消失了。
方燃知無父無母,哪來的小叔。
“就,家里有私事”方燃知一陣難言,突然覺得卓輕邈很咄咄逼人,他模棱兩可,“小叔是公司老板,也是我的家人,我有事,他過來通知我,也沒什么奇怪的吧。”
卓輕邈道“那你為什么要騙我說他是你的助理”
很奇怪的質問態度,方燃知莫名覺得不舒服,凝起眉宇,反駁“學長,我只是將我小叔的身份隱瞞下來,沒有什么騙你不騙你,如果是別人恰巧看到,我也不會說他是誰的。”
一向以性格溫和出名的方燃知,竟然在字句清晰地反擊。
卓輕邈垂眸“抱歉,是我問太多了。”
他想起陸霽行出現在片場的那刻,成為無數目光的焦點。
陸霽行看向方燃知時,眼神稀松平常,但又似乎帶著很淡的思量。而看向他時,陸霽行整個人都極其冷漠,甚至敵視。
卓輕邈擅察言觀色,這是他能在娛樂圈走到今天的優勢,他也利用得相當不錯。
想起前段時間,方燃知說他有喜歡的人卓輕邈本來以為那只是他不知做何回應的搪塞。
“燃燃,我剛才看到你小叔手上帶著男士鉆戒,他已經結婚了,”卓輕邈抬起眸子,壓低音量說道,“你清醒點,別犯傻喜歡他。”
言罷就徑自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要是在這時恰巧有新的話題要說,回過頭來看一眼,就能發現方燃知面色古怪,有些微驚慌,膽戰肉跳的。
待卓輕邈走遠,方燃知下意識地拍胸口,嚇死他了,怎么這么敏銳
從行涯劇組離開后,雷克薩斯往公司方向行駛,張程在駕駛座說“幾年前的新聞有爆料說,卓輕邈跟人有染,疑似被包,資源沒談攏,所以鬧崩被爆出來了。不過熱搜壓得很快,事情沒有鬧大,具體的資料內容我都發您郵箱了。”
“嗯。”陸霽行應道。
“卓輕邈有讓人私下調查過一個人,”張程道,“堅持了好多年,我查到的東西里,顯示他從去年才停止。”
陸霽行抬眼“誰”
張程道“曾經的紅花福利院院長,汪秋凡。”
陸霽行蹙起眉頭。
“汪秋凡有個哥哥
,叫汪春平,”雷克薩斯拐了個彎,張程繼續道,“是警橘當地局長。”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倒退,剛好路過當地警橘,建筑透著正氣嚴肅。
陸霽行道“查汪秋凡。”
張程道“是。”
在劇組被卓輕邈敏銳的觀察力嚇到后,方燃知許久沒敢再跟他單獨對戲。
又過了兩天,先前落下的溫似涼戲份,終于趕工完畢,方燃知不必再晝夜顛倒。
身心疲累,精神倦怠,方燃知也就把前幾天卓輕邈的奇怪給拋諸腦后了。
時間過得很快,在劇組又待了一個多月,天氣溫度驟降,大家身穿厚重的古裝,也不再覺得難捱。
十一月的夜晚,沖完澡出來還有點涼,方燃知往光著的腿上搭了件小毛毯,蜷腿窩在沙發里看劇本。
溫似涼的戲份已經沒剩下幾場,但都是高光場面。
最后一場戲就是他要持劍殺了女主,戰損跪倒在血泊中。
女主死前并沒有怪他,還釋然地笑了。就是那抹染血的笑讓溫似涼大發雷霆,他覺得他應該是被恨的,可沐月不恨他,那他這二十年來裝光風、演霽月的復仇又有何意義。
沐月明明應該恨他,就像溫似涼同樣恨沐月,恨河宴清,恨當年所有見死不救的人。
可沐月偏偏釋然。
無恨,也無愛。
將溫似涼襯托得像個被仇恨支配的木偶,丑陋至極。
儼然成了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