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文避而不答,抬頭抓住重點“所以現在我就算是你的情人對吧你想跟我玩”
韓遷山皺眉道“傅文,我在和你談戀愛。”
傅文道“韓遷山,你之前為什么會甩了你其他的情人”
韓遷山的手指按在傅文肩膀輕輕摩挲,像描摹上等瓷器,回答得毫不在意“膩了。”
傅文哦一聲,道“所以我你也會玩膩”
音色隱隱有些興奮。
韓遷山沒出聲。
微垂的眼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傅文飽含他自己肯定不覺得也沒發現期待的臉,睛底神采逐漸轉為寒冰。
韓遷山許久不說話,傅文等不及,伸手戳他胸膛“你什么時候會玩膩”
韓遷山捉住傅文的手,語調沉冷道“到時候會跟你說。”
傅文覺得生活有盼頭,點頭如搗蒜道“好啊。”
說好會玩膩,只要靜待時機來臨即可,傅文不再滿懷心事地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卸掉壓力沉沉睡去。之后韓遷山的入侵包含到傅文邊邊角角,連穿什么顏色內酷都需要韓遷山挑選決定,傅文氣性上涌,也能通過“他會玩膩的”而壓抑脾氣,效果頗好。
人類的得寸進尺往往會被錯估,傅文越忍耐,韓遷山便會越過分。曉學的傷好后,兩人誰都沒提回國的事,依然把德國酒店作自己家,住得不亦樂乎。
沖完澡出來,傅文病去精神好,手癢,打算看看經由自己之手的綜藝節目。手機剛打開,便啪嗒從手中滑落掉下床,傅文身軆同時下沉,猛地被出現在床尾的男人拽住腳踝往他紳下托。
前幾日背強迫的撕裂感穿越時光重現,傅文臉色劇變,胳膊扭曲地勾住枕頭潛爬,首腳亂踢地狂吼道“韓遷山我不做”
兩只首沒費什么力氣,傅文抬啟的腿被暗下,韓遷山常年玩攝像頭機器帶有薄繭的手剮蹭大腿戲膩皮膚,七八天過去,那些被皮帶抽打的紅色傷痕已消散干凈,傅文微顫地說道“我說了韓遷山我不做這種事情你強迫我一次就夠了吧,難道
你這么沒用,
以后總要對我用強,
不能讓我心甘情愿嗎”
私人情緒濃厚的觸碰緩緩停止,韓遷山垂視傅文。眼神如果能吃人的話,傅文此時肯定已經被啃得體無完膚。躺在韓遷山紳夏的傅文不自覺打了個冷戰,倔強著目光沒有躲避。一旦退縮就徹底完蛋,傅文知曉這個道理。
首掌從大腿游移向尚,韓遷山把傅文的睡袍衣擺拉下來,說道“好,不做。”
傅文不敢放松警惕,眼珠子像探照燈似地轉動盯韓遷山。二人距離逐漸拉長,傅文悄悄往床沿挪,半條腿耷拉踩地,確保能夠隨時奪門而逃才放平呼吸,說道“哥,你是好人。”
韓遷山扯唇“既然我是個好人,那你自愿跟我做啊。”
眼睛不老實地掃視過來,在他眼底,傅文肯定已被扒得絲縷不掛。
傅文大拇指掐住小手指,說道“你離好人還差一點,需要繼續努力。”
韓遷山這次是真笑了,順應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手機無故遭殃,摔到地上黑屏了,傅文心中郁結,明面不敢直接罵,問候韓遷山十八代祖宗的話倒是在腦海里過起彈幕。彎腰撿起手機檢查,沒壞,能用。
韓遷山“手機我看看。”
傅文“看什么”
韓遷山“檢查而已。”
傅文皺眉“檢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