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可能嗎小傅導”
傅文被觸摸過的地方泛起雞皮疙瘩,祈求道“哥我給你找人,我認識的人很多,什么類型都有,里面肯定有你喜歡”
“傅、文。”韓遷山加重語氣喊這個平常的名字,“你是在跟我顯擺炫耀你的情史嗎”
傅文擺手“不是”
“正好,我確實很想聽聽你的情史,今天跟我講講。”韓遷山拍了拍傅文的臉,輕微啪啪聲預示警告,“從17歲至今,你有過多少個情人”
傅文“沒有。”
韓遷山“上過多少人”
傅文喉結微滾“沒。”
韓遷山道“沒幾個還是記不清了”
“”傅文眼神躲閃,“沒幾個。”
韓遷山冷笑。
生著病不適合追憶往昔,傅文怕說不清,韓遷山也怕抑制不住脾氣。
接連兩天高燒,讓傅文失去生活樂趣,不想看電視,不想玩手機。他像個原始人與外界的一切隔絕斷聯,每日做得最多的便是放平四肢躺著,積攢體力。
生病期間難受,情緒起伏波動消沉,但只要韓遷山拿著一管藥膏走過來,被迫曲起霜腿并打開的傅文便會表情扭曲,每晚睡覺被韓遷山從身後擁入懷中,傅文更是全身僵硬。
只閏華不闊章對後面是第醫次的人來說仍然很不友好,韓遷山當時在氣頭,與溫柔絕緣。傅文求饒過后雖然身軆得到同等快樂,但也同樣承受了與之相對應的痛苦。背撕裂留血的感知過于明顯,傅文拳打腳踢,才讓韓遷山慢夏萊。傷害已經形成,只能仔細用藥撫平。
上藥宛如上刑,傅文對前路感到無望,生無可戀地盯著天花板,韓遷山的首指禁禁初初,細致地將藥膏送達。
半晌過去,傅文說道“韓遷山,你他媽的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啊,這樣也能應”
韓遷山接招,應道“你不能”
傅文“我”
韓遷山“你不櫸”
“”傅文說,“我”
“你之前的情人都是跟誰過的,怎么過的”韓遷山問道。
“”
傅文選擇閉口不言。
韓遷山逼迫道“嗯”
傅文討饒“錯了,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那么說。”
韓遷山又惡狠狠地筒,傅文瞬時倒抽冷氣,想死,韓遷山勉強滿意道“行。”
用完晚飯,已經退燒的傅文沖了澡,碰到床昏昏欲睡。少頃身后響起窸窣動靜,傅文垂耷的眼皮即刻睜開。韓遷山胳膊前伸環繞,橫在傅文腰間,連人帶被子將人后攏。
后背抵住韓遷山胸膛,傅文心理上覺得很熱,看似為他人考慮實則為解救自己道“哥,你不熱嗎”
韓遷山扳過傅文肩膀,讓他轉身“不熱。”
“我熱,”傅文僵硬,“你松開吧。而且兩個大男人睡覺摟摟抱抱多奇怪啊。”
韓遷山“你以前和情人睡覺的時候沒抱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