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主人已經出去工作,給傅文留了便條,說早飯買回來用微波爐熱一下就好。
傅文頭重腳輕地起床,抬手一摸額頭有點熱,幾個月前接連燙過兩天,傅文知道這是發燒。
該死的韓遷山,現實里不放過他,夢里還要嚇唬他。每次糙他都像仇人,恨不得把他弄死。
手機沒開機,怕被定位,傅文無法聯系流量小生,打算自己找找醫藥箱,等流量小生回來再解釋。
喝完藥傅文悶頭繼續睡,發了一身汗,起來沖熱水澡,頭重腳輕的感覺消失了。
傅文躲不了一輩子,冷靜下來后,想過韓遷山會找到他,但他沒想到這么快。
第三天傍晚五點,流量小生快回來了,門鈴一響傅文便去開門。這是他第二次犯下相同的致命錯誤,韓遷山站在門外,陰冷的表情不定。
首先僵硬的是面容神情,接著是握住門把的手,再是整個上半身,傅文小腿繃緊繃直,往后倒絆了半步。
“啪”
韓遷山手掌猛地按門,裹住傅文的手,在傅文奮力關門的恐懼中硬生生擠進來。
韓遷山盯著傅文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說過的話,都是在騙我什么以后收心,什么打算跟我試試,都是你想離開我用的手段,就為了讓我相信。”
傅文頭皮僵木“你你是怎么找”
“傅文,”韓遷山掐住傅文的脖子,飽含怒火地道,“你再也別想得到我的一丁點信任。”
銀色手銬出現在韓遷山手上的時候,傅文不懂什么意思,只沒來由地心慌,被韓遷山按倒在地將手別在身后銬住,傅文嘶啞吼叫,掙扎無果后絕望心想,不過又是被教訓一頓,沒什么大不了。等酷子被利落褪夏,一把開刃的折疊匕首從眼底清晰地滑過銀光,傅文全身的血液倒流,驚懼地瘋狂掙動“你、韓遷山你干什么,你特么想干什么,你把刀拿開韓遷山”
“你跟他做了幾次”韓遷山抓住垂死掙扎猛地翻身坐起的傅文,任他蹭著地板后挪,躲避他像躲兇神惡煞的鬼。韓遷山醫把攥祝傅文沒絲毫博啟跡象的姓汽,冰涼的匕首貼著皮肉,重復話音比刀還要冷,“這幾天,你跟他在這里做過幾次”
“沒
沒有”
dquo”
一段話顛三倒四地表達,刀刃緊貼皮肉的壓迫感更嚴密地襲來,驚懼無比的眼淚刷地從傅文不敢眨動的眼眶落下來,失聲叫,“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是真的你相信我韓遷山我求求你了你再信我一次,我真的沒騙你我騙你你會發現的,我不敢騙你了他回來你可以問他,真的什么都沒有做你別亂來你別沖動韓遷山,我給你尚給你尚,以后真的只給你尚,你冷靜你冷靜”
“你覺得我能冷靜嗎”韓遷山輕笑,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被欺騙的恨意,眼睫半垂明示傅文,“要是這各沒有了,以后你肯定就不會再想著離開我跑出來和人亂搞。”
傅文崩潰“我沒亂搞,我真的沒”
紅色的鮮血從韓遷山手里冒出來,汩汩地冒熱氣,傅文嗓子像被韓遷山掐住,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堵在深處,臉色煞白。
傷口很深,血液止不住,不多時便洇了一小片地板,傅文唇瓣顫抖,頭暈目眩。韓遷山松開握傅文的手,露出傷口真面。他將自己被割的深可見骨的拇指給傅文看,傅文瞳孔仍在恐懼地微震,未有反應。
韓遷山拇指按壓在傅文蒼白的唇角,讓血印上去,緊接著拍了拍他慘白的臉,輕聲說“傅文,記住了,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