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導夫人為什么會委托你找我”春水淡漠問道。
周黎驚出一身冷汗。
女主怎么知道是白素芳委托的,而不是張導本人
春水似乎是看出了周黎在想什么。
她站起身,左臉對著周黎,滑稽的半黑色面具并不能掩蓋她的氣勢,她一步一步走向周黎,氣勢迫人。
“周醫生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春水勾唇,她手按住周黎身后的柜子,身體貼近,周黎只好往后仰頭,不知碰倒了什么,嘭的一聲,春水快吻到她鼻尖的唇向右轉,周黎跟著她的視線,看到了窗外的花壇。
這個地方看起來很熟悉。
這不是她和白素芳早晨鍛煉的地方嗎
周黎瞳孔地震,而春水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她。
她站在窗邊,只給周黎留了一個背影。
“周醫生,我討厭撒謊的人。”
啪嘰,周黎心碎成幾瓣。
周黎關上門,肩膀瞬間垮了。
她在心里向系統碎碎念道“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要是有好感值,女主對她的好感恐怕已經是負數了。
系統
系統“等。”
周黎想想也是。
緊接著就是周末。
周黎上次答應了白素芳留她電話的老教授這周末見。
兩人約在了距離周黎醫院不遠的茶館。
本來上次聯系完就說見面的,但是因為老教授突然去調研,直到這周才回來。
周黎先到,老教授后到。
周黎把神奇古方一五一十地說了。
老教授當時給她打電話很誠懇,沒有倚老賣老,也沒有盛氣凌人,而是很平和地講了他臨床這么多年遇到深受皮膚病困擾的病人,問周黎愿不愿意把方子買給國家,由他牽線搭橋,不會虧待周黎。
周黎讓系統打聽了這個教授的背景,一聽是醫學泰斗,哪還有什么不同意的,今天過來就把方子說了。
老教授笑道“你個小娃娃倒是實誠,這樣我也不虧待你,你出個價,我讓人把錢送來。”
周黎搖頭,她笑道“能為國家做貢獻我很開心,錢就不必了。”
老教授點頭,直夸周黎年少有為。
周黎臉紅,她其實也是借花獻佛罷了。
她扶住老教授出門,從樓梯下去,在樓梯口撞見了張導和春水。
春水一身香檳色長及腳踝的裙子,腰肢柔軟,肩上搭著個白色毛坎肩,頭發整齊被發帶束在兩邊,臉上畫了精致的裸妝,一點都看不出受傷的痕跡。
周黎看向春水,再看看張導愣住了。
老教授也一臉疑惑,倒是張導先開口道“周醫生這么巧”
周黎點頭。
張導高興道“還沒謝謝周醫生你幫我牽線搭橋呢,我們剛談完,不如我請周醫生吃飯”
這就是成了。
周黎茫然,老教授扯扯她的袖子“你們年輕人的活動,我就不參與了。”
周黎回過神,沖張導說道“今天就不了,我還有事。”
她把老教授送了下去。
張導也在送春水。
四個人站在路邊,老教授走得干脆利落,張導杵在車窗前還興高采烈地和春水不知道再說些什么。
周黎有些郁悶,她向后轉,離開了茶館。
離醫院近,周黎就沒有開車,走過來的。
她走了一會,突然一輛黑色車放慢步調跟著她。
周黎沒理。
黑色車窗滑下來,黃小蕓坐在副駕駛高興道“周醫生,老板說順路送你回去。”
伸手不打笑臉人,周黎有氣也是對春水的。
她黑著臉打開門坐到春水旁邊。
春水正看向窗外,側臉清絕,淡色的唇宛如荷葉上嬌嫩的露珠,周黎進來她也沒理,顯得很陌生。
周黎臉頰氣鼓鼓,到醫院又癟了。
她先下車,隨后是春水,司機和黃小蕓要把車停到地庫去。
周黎氣沖沖向前走了幾步,又轉回身子看向慢慢走路的春水,她大步流星走到春水面前質問道“你騙我有意思嗎”
春水是不是早就看上了劇本,故意拒絕她,看她著急,然后又跟張導聯系。
春水抬眸,眼底風平浪靜“這不是周醫生想要的嗎周醫生何必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