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不動,惱“有話好好說”
白鴉不撒手,干嚎了好一會兒,期間外面侍衛數次敲門,詢問王是否需要幫助。
寧刃腳都麻了。
白鴉嚎累了才主動松手,重新爛泥一樣癱回地面,說他是睡著了吧,眼睛還是睜著的,眼珠子還在動,說他沒睡著吧,寧刃再怎么喊他,他都沒動靜。
最后寧刃也沒法子。
“你自己好好休息,什么時候想說了再說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寧刃過上了古堡和圣殿兩點一線的生活,晚上在古堡里吃兩頓飯,然后再回圣殿休息。
他偶爾去阿宿林住的地方看看,但是解伶的醫治還沒有結束,他不好打擾。他不是那個世界里只有爸爸和伙伴的懵懂幼崽了,他有自己的生活。
如此,一個月過了大半,無論寧刃怎么說怎么勸,白鴉還是那副一個字不吭、半死不活的樣子。
勸無可勸。
寧刃再好再穩定的脾氣也惱了。
他最后一次推開白鴉房間的們,熟練的在角落里找到那只快發霉的鳥。
白鴉“唔,你又來”
“不是找死行,我送你去死。”
寧刃面無表情揪住他的衣領子,一拳打碎窗戶,拎著白鴉飛了出去。
那轟的一聲,驚的卡洛斯和迦米米飛出來看,盯著這塊被打廢了的墻,迦米米吶吶道“小七真的生氣起來感覺很可怕啊”
他都沒見小七生氣過,偶爾的小別扭,哄哄就好了。
卡洛斯掌心在裂開的墻面上貼了下,驚訝“小七現在的精神力等級,怕是馬上要突破陽境了。”
迦米米傻眼“那我不是成了全家墊底”
卡洛斯納悶了“你這句話不應該是個陳述句嗎”
迦米米“”
卡洛斯往自家六弟心口插完刀,看向寧刃離開的方向,深呼吸了一下,壓下自己想跟上去的沖動。
那是小七和他朋友之間的事。
小七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那個處處需要他照顧的幼崽。
他這種放心不下的家長心態要收
斂收斂。
噗通
寧刃一把將白鴉丟進了寒潭里。
冰涼刺骨的寒潭水瞬間讓白鴉一個激靈。
寧刃自己離得遠遠的,避免這寒氣入體,再次生病。
寧刃用精神力把他甩出來“清醒沒”
白鴉“我”
啪
再次甩進去。
寧刃“清醒沒”
白鴉“等”
啪
又甩進去
如此反復數十次。
白鴉終于崩潰大喊“清醒了清醒了”
他渾身濕漉漉躺在厚厚的落葉上。
現在將近十二月的天氣,本來就冷,這一刺激,他哪里還有什么瞌睡。
身上開始結冰渣,凍的牙花子都打哆嗦。
寧刃用吞噬系精神力把他身上的水分吞噬完,表情臭臭的“說。”
白鴉哭笑不得,頹然坐在地面。
他習慣性用那種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態度掩蓋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連續將近一個月的這樣問他,甚至把他丟到水潭里
白鴉組織了一下語言,慢慢跟寧刃講了一個他早就聽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