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以后我跟我的朋友們還會再見面,見面一起喝酒、吃肉”
“我是顆丑丑的石頭,我希望那顆努力的漂亮小草,明年還會從我身體里長出來,好想它。”
“今日份的墓碑還沒有擦拭,當哥哥不稱職,守墓人當得也不稱職,五年了,心火未滅,這代表著你還會回來嗎。”
“赤星快快消失快快消失老師快快康復,快快康復”
“真矛盾,我希望首領早日蘇醒,卻又希望他就這樣睡下去”
“哎呀今年的露水好好喝希望每年都這么好喝那我就是最幸福的小蝸牛”
“”
他們許愿的那一瞬間的模樣,在寧刃腦海中閃過,他好像觸摸到了許多人心里或柔軟或悲傷或歡悅或茫然的那一霎。
一滴清淚順著寧刃的下頜滴下,沒入土壤。
洶涌的情感涌入體內的那一刻,不是震撼,是融化在其中的空茫。
有一道縹緲的聲音,不知道是世界意識,還是天道,問他
“愿不愿意為了這些生靈留下。”
寧刃的記憶是消失了,但是被愛包容過的靈魂沒變。
他平靜說“從未想過離開。”
金色的河流灌入他的意識內。
寧刃身上與這個世界之間的聯系正在以恐怖的速度加
深、再加深,蒼白的額間隱約出現一抹淡淡的菱形金色。
整片大陸幾乎所有生靈都在這一刻往這邊望過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靈魂里升起,小螞蟻不搬家了,獅子、羚羊、全都匍匐在地。
離寧刃最近的麥田里的族人們,全都發自生物本能的伏跪。
連同被污染的生靈一起。
天縫目眥欲裂。
不可能
它死死盯住寧刃眉間的那抹沒有形成的金色菱形
神格
那是神格的雛形
這個家伙怎么會在它眼皮子底下就這么形成了神格雛形
在神格雛形出現的那剎,被它腐蝕的差不多的封鎮結印好似也更加堅固了。
寧刃卻在金色河流涌入的時候,陷入了深度沉睡。
他的身影消失在麥田里,出現在小院子里的玉蘭樹伸展出來的粗大樹枝上,玉蘭樹一瞬間開了花。
青年像是沉睡在玉蘭花中的神祇。
魚安震驚極了,還沒吭聲,寧刃身上就散發出一道溫柔的能量波動,將小院子里外、方圓百米的人全部推的遠遠的。
金色的防御罩好似孕育神明的搖籃。
在他蘇醒前,誰也不許打擾。
這里是神明的禁區。
天縫眼珠子都要泣血。
一個不算神的神而已
信仰之力收集足夠,才能成為真正的神,這么短的時間,根本不可能。
以為成神之路多簡單么,看是你成長的快,還是我的速度快。一個半吊子的神格,不過是我的補品
沉睡在花香里的青年聽不見這些聲音,他眉目舒緩,好像在做一個不愿醒來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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