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之間的上限和修煉的效率,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祁不知就是先天靈體,而且還是靈體中,最為頂級的天水靈體。
除此之外,他還先天擁有著變異水靈魂中的最頂級的天水靈魂。
這兩種萬年難遇的靈體和靈魂,他一個獨占其二,可見這方天地的天道,對他是有多么的偏愛。
正所謂福禍相依,這天道的偏愛,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撐得住的。
天水靈魂和天水靈體二者疊加,互相作用下,祁不知體內生出了一種奇異的寒氣。
這股寒氣是因他的靈魂靈體而生,自然也會隨著他修為越來越強而變強盛,最終會逐漸封凍他的情感,若是不找到火屬性的天材地寶隨身帶著,抵御消解那股由內而外的寒氣,不僅僅是情感,就連他體內的靈力、肉身、血液、乃至他的靈魂,都會被徹底地封凍起來。
當初夢惟渝看的時候,還悄悄吐槽過這一點水上加水不還是水嗎怎么還能變成冰的
不過畢竟這是尋常世界的物理化學無法解釋的修仙世界觀,這種東西,作者說是什么,那它就是什么了。
總而言之,在兩種牛逼體質的影響下,祁不知的情感和性格就會冰封。
現在的祁不知還不算特別強,情感封凍程度還比較輕。
這要是大后期的祁不知,那可真是,冷得完全都不像人了,就只是一塊有著人的外形、會走動的冰雕罷了。
祁不知瞥了夢惟渝一眼,又看向那跪倒在地的刀疤男。
方才他同樣把這里發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不過考慮到他在“跟蹤”夢惟渝,不方便出面,只是暗中聯系了執法殿的人。
沒想到就在他聯系人的短短一會兒,下面的事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逼得他不得不現身。
思及此,祁不知心里殺意涌動。
這樣品行低劣的弟子,留著也只會是害群之馬。
見到祁不知沖著自己看過來,刀疤男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求饒道:“祁師兄這、這”
他有心為自己辯解幾句,可迎著祁不知那冷冰冰的,隱約流淌著殺意的目光,那些為自己開脫的話就都梗在喉嚨,有些說不出口了。
站在一旁的夢惟渝才給自己使了個法訣蒸干衣服,一轉眼就見刀疤男這幅慫蛋模樣,又想起剛剛這廝得意洋洋的嘴臉,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譏諷道:“狗東西,剛剛不是橫得很嗎聯合其他的弟子打壓人欺負人,想要逼迫人就范行齷齪之事的時候,不是很盛氣凌人嗎”
他也是一時氣急了,罵完了才反應過來現在這場子是祁不知鎮住的,按理來說,現在也該由他來出面解決才對。
自己這么開口,好像有些越俎代庖,喧賓奪主了。
想到這,夢惟渝悄咪咪地往祁不知看了眼,見他神色淡淡,似乎沒什么要表態的,底氣瞬間足了那么一丟丟,又趁機狐假虎威地補了一句:“前倨而后恭,你這副變臉的速度,不去唱戲真是可惜了”
見祁不知盯著他不說話,又沒阻止夢惟渝接過話事權,看起來一副專門來替夢惟渝撐腰的模樣,刀疤男徹底慌了神,趕緊對著夢惟渝猛地一頓磕頭:“夢師兄教訓的是,我該死我該死”
夢惟渝下意識跳到一旁躲開:“別,我可承擔不起你這磕頭。”
“我、我剛剛真的只是一時的鬼迷心竅這才做下這等錯事我我認打認罰只要能讓師兄解氣,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刀疤男見狀,又改為狂扇自己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