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厲廷欽道“顧指揮的身體現在還不適合。”
顧忱微怒道“要么給我抑制劑,要么給我滾出去”
“現在顧指揮受制于人,應該聽我的。”厲廷欽伸手剝開顧忱的襯衫,道“但確實應該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了。”
厲廷欽問“從來都沒有自己疏解過”
“你”顧忱咬牙。
厲廷欽認真審視,眸色幽深“看顧指揮的狀態,應該是了。”以阿忱的教養和禮儀,他甚至不會做這種自我褻瀆的事。
“我想,以顧指揮的身份,這種事不需要親自做,應該也是要人代勞的吧”
“唔”顧忱驚道,“你瘋了,不嫌臟么”
但所有感官聚集在一點,顧忱很快就無法發出聲音。
許久之后,厲廷欽回答了他的問題“還好,對我來說,都是薄荷味的。”
厲廷欽摩挲著顧忱的嘴唇,問“顧指揮,我的服務水平如何”
顧忱冷冷睨他一眼,道“你要是再和我接吻”
本來厲廷欽已經沒有什么想法,但這么多年被顧忱冷漠以待,再一次看見他如此生動的表情,有些意動。
伸手按住他的后腦勺,用力吻住了他。
“唔”顧忱抬腿,提起膝蓋。
厲廷欽將他的膝蓋壓下去,又擋住他的肘擊,順便又換手護住他的背部。
短短幾秒,兩人已經交手多次,厲廷欽道“阿忱,論近身格斗,還是我占優勢。”
他鼻尖抵住顧忱,繾綣道“為阿忱服務了這么久,總該收取一點報酬。”
厲廷欽深邃而含情的目光讓顧忱感到不自在,更何況厲廷欽自己的身體也在易感期,卻并沒有對他做什么。
他別開臉,道“下不為例。”
厲廷欽知道顧
忱不愿意躺進治療艙,所以也沒勸他,接下來的每天就是這樣給他換藥、檢查
卻不給他抑制劑。
長期以來,顧忱都是用抑制劑保持著冷靜,從來都沒有真正放任過自己,但現在一旦不再使用,曾經壓制的東西終于被釋放,洶涌得幾乎將他淹沒。
最開始的體驗現在看來不過是小打小鬧,即使厲廷欽每天都會幫他,但也只是杯水車薪,顧忱無法忍受這種被信息素控制,不能掌控自己身體的感覺。
顧忱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需要抑制劑。”他知道,有一種刑訊手段,就是將aha控制住,任由aha處于易感期。
厲廷欽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道“你以前用的藥物太多了,對身體不好,讓它們徹底代謝掉吧。”
顧忱現在的身體敏感到厲廷欽輕輕一碰就會顫抖,更何況厲廷欽的手還這么粗糙。
“這都是無關緊要的問題。”顧忱道,“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給我一個公平公正的處理,給你的追隨者一個交代。”
厲廷欽握住他的手腕,強硬道“我想你最應該對你自己公平公正一點。”
厲廷欽早就感覺到了,顧忱有著強烈的自毀傾向,特別是在他將計劃好的事情完成后,對世界就不再抱有太大的興趣。愛情也好、欲望也好,在他的世界都是微不足道東西。
“阿忱,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想法出發,不要把選擇權交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