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瓦勒王自然不能在繼續呆在王位上了,而云舒選中的,便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大王子桑尼亞。
桑尼亞足夠名正言順,也足夠有野心,同時也足夠自大和愚蠢。
這樣的人失去了繼承權后,是最容易被策反的。
于是云舒讓特戰隊進入王城后,給桑尼亞送了一封信。
至于這封信會不會被人發現,云舒根本不擔心,若是被發現了,那桑尼亞私通外敵小命也就到頭了。
大不了云舒攻占了王城后,另選一位傀儡。
若是信沒有被人發現,但桑尼亞不同意,并將其告知瓦勒王,云舒也不擔心,左右已經兵臨城下,瓦勒王的想法根本不足為懼。
收到信的桑尼亞明白,這是他如愿當上瓦勒王最大的機會,他如何能夠放棄。
況且王城也真的守不住,不若早早投降,還能保住自己和瓦勒。
云舒很
滿意于桑尼亞的態度,割地賠償自然樣樣不少。
同時云舒還要求放開貿易往來,同時稅率方便也要了諸多免稅的政策。
中原的城池向來是誰占了我的城,我就認誰為王,但瓦勒這種不一樣。即便你占了他的城,他也不一定真的信服,說不定過段時間還要反抗。
而讓百姓們生不出反抗之心,最好的方法,不是直接將其納入版圖,而是從文化入侵開始。
讓他們熟悉西州文化,習慣西州文化,最后因為兩地自愿待遇懸殊,進而向往成為西州的一部分。
當然談判的桑尼亞并不明白,他甚至覺得放出貿易權限,從而使得自己少掏一部分賠款,是一件占了大便宜的事。
桑尼亞政權未穩,自然想要先穩住云舒,讓其趕緊回去,然后回身收拾那些不聽話的人。
這樣的談判只用了兩天時間,便已經談妥。
一月后,云舒帶著瓦勒的賠款和合約書優哉游哉地回了寧州。
回到寧州后,他從賠款中拿出一部分交給寧州牧令,令其修一條路直通沙州,而這條路的路線便是云舒當初第一次來寧州時趟出來的。
“從寧州修到這處的山口,山口那一邊到時候讓沙州那邊修。”
寧州牧令何曾見過這般多的錢,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聽到云舒的要求后,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不敢置信道“這么多錢只用來修一條路嗎”
云舒慢慢喝了口茶,抬眸敲打道
“這條道不準偷工減料,寬必須有一丈,要做到即便是雨天也平坦不泥濘。本王暫時不給你設時限,但你要明白,這條道是為了寧州危機時,沙州軍可以火速支援而建的,其重要程度,你自己心里估量。”
寧州牧令心中一凜,當即俯首表示,“臣定竭盡所能,不負殿下厚望。”
玄甲衛這一仗足足打了四個月,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休息,但云舒還是打算讓其在寧州先休整一波,正好也看一看瓦勒那邊是否真的臣服,防止他們一走,對方又跑來寧州找茬。
云舒在寧州的時候,想了想將瓦勒的降書送去了京都。
當然,送過去的只有桑尼亞涕淚俱下的降書,并不包含后來他們與西州簽訂的賠款等合約。
對于云舒只送了降書,他身邊沒有一個人覺得有問題。
他們辛辛苦苦得到的賠款,憑什么要送到別人手里去
更別說,這筆賠款,已經被云舒拿了一部分去修路了。
想要錢
抱歉,一文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