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很懂,探望病人給家屬送東西是什么禮儀,但這玩意看上去挺好吃的,還是收下吧。
放好東西,他看向另外兩個首次見面的人。
樂隊隊長叫唐子緣,是個十分清秀的男生,看起來年紀比他們都要小一點,但也不排除是他那張娃娃臉的原因,個子和池恙差不多高。
站在最后面的那個叫秦牧野,個子很高,像個酷哥,話不多,從進門開始就一語不發。
除了酷哥,其他幾個人都很健談,再加上俞星河,病房里一下子亂得像菜市場,池恙頭都大了。
原本還算寬敞的病房被幾個人一占,瞬間顯得擁擠起來,池恙待了一會兒還是覺得難以忍受,決定出去透口氣。
他來到走廊盡頭,對著窗戶呼吸新鮮空氣,剛緩了一下,就感覺身后有人。
回頭一看,居然是秦牧野。
“他們很吵吧,”酷哥第一次開口了,說出的話也很冷酷,“我常因為不夠吵鬧而與他們格格不入。”
池恙“”
這位的說話風格也挺特別的。
池恙不知道該接什么話,只好問“要是俞星河不能參加你們的六一演出,你們要怎么辦”
“那就不演了,我們找不到第二個合適的鼓手,沒有鼓手,樂隊就是一盤散沙。”
鼓手居然這么重要
池恙不是很懂這個,但他一直以為俞星河只是隨便玩玩,沒想到他是這個樂隊的核心。
這讓他有些擔憂,看俞星河的樣子,十分在意這次演出,要是真的無法進行,他都不敢想某人該有多失望。
于是他問“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嗎”
“沒有。”
“。”
還真是直白。
酷哥又陪他站了一會兒,兩人一同回到病房,正碰上要從里面出來的俞星河。
“小池哥哥你跑哪去了,我一眼沒看著你你就不見了。”
“你怎么下來了”池恙忙把他扶回床上,“我只是出去透口氣。”
說著看向唐子緣“你們商量得怎么樣”
唐子緣“我們想著,先看看星河恢復得怎么樣吧,要是趕不上六一就算了,正好下一個周末是端午,那個時候再演出也行。”
“端午和六一性質完全不一樣好吧,”俞星河持反對意見,“那我寧可明年六一再辦這場演出。”
“總之你別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總不能為了一場演出讓你帶病上場吧”
話音落下,眾人紛紛將視線投向拉斐爾。
拉斐爾再次雙手合十“上帝給我回應了上帝說,俞星河三天內就能康復”
“那你的上帝也挺不靠譜的,誰做了手術三天就能好。”宋矜說。
幾人又互損了一番,確認俞星河沒有大事,便離開病房準備去吃飯。
說到吃飯,俞星河也餓了,將視線投向那盒零食大禮包。
“你不能吃,”池恙立刻把零食拿遠,把早就準備好的保溫桶給他,“喝你的粥。”
“這哪是粥,這是米湯”俞星河絕望大叫,“我要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