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只想跟小彪單獨相處的。但他也想多看看弟弟。畢竟接下來他至少有幾月時間不能來看他們。想想還是決定帶所有孩子一起出去比較好。不然顯著小彪更不合群了。
出城策馬,只是單純的在休沐時玩耍,五個少年至少四個都很快樂。
而這一次不那么快樂的人不再是崇應彪,而是看著崇應彪和哥哥并馬而行的姬發。
殷郊本來都跑出去很遠了,但見姬發沒有跟上,他有些疑惑。要知道在質子營里,姬發是最要強的那一個。別看他的近戰能力不如崇應彪,但騎射絕對是一等一的。這怎么還突然沒斗志了呢難道是跟凌晨時看的那東西有關
心里些許發虛,所以打馬往回走的時候,他都想過姬發會不會給自己眼刀了。可等到他湊近之后才發現,姬發正在出神。于是他趕緊問“怎么了不舒服還是沒休息好”
姬發搖頭“沒有。就是反正就是今天想慢些走。”
不跟自己生氣就好。那就說明姬發沒有討厭自己給他看那東西。只要這么一想殷郊就高興。“那我陪著你。一會兒咱們去落雁坡那邊,咱比比誰獵的獵物多”
姬發深吸了口氣,給自己做好了心理調整。“那說好了。獵物最少的那個罰酒”
殷郊吃驚“還帶酒了”營中他們是不可飲酒的。所以誰都沒有生出這種嗜好,便沒把酒當成必不可缺的物件。
“對啊。我看到崇應彪腰上掛了個酒囊。他總不能吃獨食吧”
殷郊覺得極有道理。于是大聲喊“崇應彪一會兒比試狩獵你敢不敢”
要是問來不來,崇應彪可能會拒絕。他還想跟伯邑考多走走呢。可若是問“敢不敢”,那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于是想都沒想都就大聲喊“有什么不敢的賭什么”
殷郊指了一下崇應彪的腰“就賭你腰間的酒囊輸了就都喝掉怎么樣”
鄂順這時候趕緊說“那這不是讓我喝酒嗎我不跟你們賭了。”
姜文煥也笑著說“我倆真比不了你們。不然你們仨比吧。我們幫忙保護世子哥哥。”
崇應彪心想,就你們那個能耐還保護伯邑考他一只手都能把你們彪哥制得服服帖帖的這么想著,他又有些懊惱。也不是覺得伯邑考這么強自己覺得丟臉,他就是覺得,如果自己能再強一些,是不是就能幫哥哥做更多事了。
殷郊根本也不在乎幾個人參加。他就是想讓姬發提起興致。既然崇應彪愿意比,那就足夠了。
于是對姜文煥和鄂順說“那到了落雁坡你們掘坑點火。等我們回來炙野味”
崇應彪看向伯邑考“我肯定不會輸的”
伯邑考笑著點頭“玩的高興為上。”
看著崇應彪跟弟弟和殷郊一起策馬飛奔,伯邑考眼中帶有快意,也有些感傷。
三年后,這三只雛鳥的少年時光將會徹底顛覆。余下來讓他們可以如此快樂的時日,實在是不多了。
默默盤算捏了一下質子營這次南行可能會有的遭遇。他決定今晚就啟程回西岐。傀儡需要盡快準備,而這件事他需要父親的幫忙。
不過如果南疆真的有不在命輪中鑄刻的邪物出現,這說不準對他們的計劃也有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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