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北崇的酒果然要烈的多,伯邑考多飲了幾盞,回來的路上再吹了冷風,回到小院時便有些上頭。
他還是堅持抱著崇應彪回的房。等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好,這才讓人準備熱水,他得去去身上的酒氣。
崇應彪拉著他的袖子把人給拽了回來。然后上手去拉他的寬帶。
少年的心思他哪能不知,喝了酒的人本就頭腦發熱,心愛之人的一點暗示都是巨大的蠱惑。這種撩撥著實有些難以抵抗。可伯邑考記著崇應彪身上的傷。他趕緊抓住在腰上作亂的手。“別鬧。你身上有傷。”
沒有飲酒的人自然清醒,但他就是覺得自己“醉”了。“那你輕一點啊哥哥,你抱抱我吧不是已經交換庚帖了嗎我們跟以前不一樣了對不對”
之前的每一次,就算是崇應彪主動需要,他也只會在自己身上蹭一蹭,叫幾聲“哥哥”撒個嬌。他會心疼少年的懵懂,卻也歡喜可以掌控這份兒懵懂。但今天不太一樣,這孩子他太急切了。“腿上和肩頭的傷很容易就會撕裂。再等些時日好不好等傷口好了,哥哥肯定讓你舒服。”
想到那會兒酒宴上崇應鸞的樣子,崇應彪是真的急了。幼年時不止一次的失去讓他惶恐。來自孿生兄長的挑釁打開了他記憶的閘門。他這一生中從來沒有這么迫切的想要留住什么。不是不相信伯邑考,也不是認為自己會失去愛他的人。他只是想要做些什么證明他們密不可分。
就像溺水時需要一根中空的稻草拿來呼吸。這根草,對此時的他來說很重要
他扯不動伯邑考的大帶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可他們倆今天穿的一摸一樣,摸索了好一會兒,緊張又焦躁的手哆哆嗦嗦的一樣沒弄開。
伯邑考趕緊抱住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別亂動。讓我來。咱們不著急。哥哥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一旦傷口疼了就要說出來,不可以忍著。不然我會生氣。”
崇應彪把頭抵在他的肩膀,悶聲說“嗯。我會聽話。不會讓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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