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接收到信號,當即取過他面前的酒杯笑道“他不便吃酒,我來代飲。”
而后咕嚕咕嚕,飲開了話匣。
屋內這么些拖家帶口的人,其中有他麾下的將士、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有兒時玩伴,打鬧玩樂的發小,都是平日里與趙予墨交好的弟兄。
大概是玩得好,眾人聊天姿態輕松,完全沒有宮宴上的拘謹。
他們也都識禮識趣,沒有太過關注臨柏。可能是趙予墨提前打好招呼的關系,總之,沒有被視線包裹的臨柏,也逐漸放松了下來。
又吃掉趙予墨夾過來的一塊紅燒肉,臨柏忽然聽聞房門外,有人正議論自己。
“我聽人說,趙侯爺也來清芬樓了,身邊還跟著一位美嬌娘,容貌傾城,或許就是那平南公主。”
而聽到與臨柏相關,屋內眾人居然也都默契地靜了下來。
屋外的聲音更明了了。
“平平什么那個啞巴呵,她算什么公主,論姿色,我只知道麗云公主”
另一人明顯是急了“你少說些”
“哈哈哈瞧你那狗膽子。怕怕,什么他還能聽到不成”醉酒這位顯然沒能相信趙予墨帶人來這的事,依舊自顧自喊著,“他成婚整整十日都,不曾不曾出門,哪會跑到這兒”
緊接著,他又猥瑣一笑。
“不過,嗝,啞巴有什么好,又叫不出聲,不知失了多少閨閣嗝,情趣。”
聽到這話,旁邊的人嚇得不輕“你莫要再說了,你真是喝醉了”
唰啦一下,臨柏看到趙予墨站起身,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屋外那人不知自己大難臨頭,還不知死活地滔滔不絕。
“這女人啊,還得像伊蓉娘子那般,在床上得叫好聽,才能稱上極品啊”
聽到這聲慘叫,臨柏眼瞳一縮,卻發現桌上其他人神色自若。
好像外頭有人挨揍,他們已經很習慣了
馮二端起了就乎給臨柏斟上,笑著打圓場說“平南公主莫要擔心,虎兄自己能搞定。”
“是啊是啊。”馮夫人和其他人居然也附和。
其他一人則道“他也不是頭一回打架了,經驗老手。最狠的一次我記得他是打贏了回家,卻被老爹揍了一頓,整整半個月沒下來床。”
臨柏“”
無論是挨打,還是打架,趙予墨真是始終如一呢。
馮二示意夫人給臨柏碟子里夾菜,同時開口說“不是,趙老爺子剛開始下手沒那么狠,是趙虎自己脾氣倔,挨打又跪街,發燒燒了很久,才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
病倒二字不符合臨柏對身強體健的趙予墨的印象,且那回打架聽起來藏著不少故事,臨柏隨即一個目光追過去,就聽馮二嘬了半杯酒,道“那回我記得,也是同平南公主您有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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