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蔡學明明學打賞)
......
“沒了?”
“沒了!”
“嗯!”
兩個男人的對話極為簡潔,余下的時光便是陷入一片沉寂。
男人認真的擺弄著他的工具,眼里滲出柔和的光芒,十分享受他的創作世界。
鐘情搬來一張椅子,自顧自的燒了水,品著茶靜靜的看著他。
倒像是鐘情是老板,正監視著男人工作。
裱畫是一件極為沉悶的事情,加上兩個沉悶的男人,負負得正倒也其樂融融,時間過得飛快。
三個小時一晃就過去了...
“好了!”
“哦!”
鐘情伸出的雙手尷尬的停在半空,并沒有接到裱好的畫。
男人只是攤開左手,四個手指輕輕的往回勾著。
尼瑪!
剛才的藝術氣質呢!
原來到了最后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鐘情嘻嘻一笑,遞過了銀行卡。
男人笨拙的把銀行卡插進刷卡機,右手在空中停了三秒,啪啪啪,按下三位數。
“密碼!確認!”
鐘情也不含糊,熟練的按下六位數的密碼,叮,手機響了。
是銀行發來的短信,提示消費了“66.6元!”
哈哈!敢情這家伙才是六六無窮!
“喏!”
男人用一個黑色的拉鏈皮袋把畫裝好,遞給鐘情。
就這皮袋的價格便不止66.6了。
來自劉清的好感值,+288
鐘情接過袋子,他記住了“劉清”這個名字。
走出畫廊,劉清又繼續埋頭在他的創作里,鐘情抬頭看了看畫廊的牌匾:“大發畫廊”
充滿藝術氣質的畫廊!
飄然于俗世的藝術家!
忒俗氣的名字!
鐘情搖頭笑著,一直往松風路南面走去。
南面盡頭拐彎處矗立了一塊牌匾:“余大劍醫館”
五個大字寫得相當有氣勢,可見寫字之人也是十分有個性的。
不斷的有人走到醫館門口,搖搖頭,又離開,竟然絡繹不絕,短短的幾分鐘,鐘情看到了不下十人。
他好奇的走了過去,醫館門口又樹立了一塊牌子,字跡跟牌匾一樣,只是內容十分粗俗:“老子突然有貴客光臨,要喝酒吹牛,小病明日請早,若沒醉倒的話,大病明日也不需請早,沒本事治!”
“尼瑪!今天碰到的人是一個比一個怪!”鐘情不禁笑罵道:“詹惟中是假怪,劉清是真怪,這個余大劍呢?是不是名劍風流,大劍下流,不得而知!”
鐘情才不管牌子寫什么,直接走進醫館。
醫館內一張黃色的矮桌前坐了兩個老頭。
一人跟前一瓶一斤裝的老酒,半只燒鵝,一個乳豬頭,十分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