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羚,你太笨了!”鐘情在楊羚鼻子上捏了一下,楊羚嫌棄的皺著眉頭,“你把小雞養在這里,我們都去上學了,母雞跑過來把小雞帶回家怎么辦?”
“你才笨!”楊羚得意的捏著鐘情的鼻子,“我把母雞也買回來了!”
“在哪?”
“這里!”楊羚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又在鐘情的肚腩上戳了一下,“還有這里!”
“......”
鐘情不是假道學的人,只是楊羚怎么看都是一個充滿稚氣的小姑娘,感覺有點兒...
其實他自己也說不上有點兒什么。
“洗澡!”
既然說不上,就不說好了!
“睡衣!”
楊羚跑到沙發上捧起一套睡衣遞給鐘情,睡衣是新買的,上面還有洗衣液的清香。
藍色的睡衣,上面也是有兩個一高一矮的長頸鹿,跟楊羚的是一套的,睡衣里面還有一條干凈的內褲。
鐘情也沒說什么接過睡衣,笑了笑,走進浴室。
“鐘情!衣服!”
楊羚在浴室門上敲了敲,鐘情把換下來的衣服從門縫里遞給她。
一切來得十分自然!
......
接下來兩天,兩個小家伙的“同居”生活漸入佳境,慢慢的也默契起來。
鐘情十分享受這種有人陪伴的生活,他也發現,其實自己并不享受孤獨,以前是沒有辦法而已。
隔壁細婆的家也沒有魔族的人來光顧,平淡得很,鐘情陽臺上也沒有再出現高冷性感的徐夜兒。
自然,鐘情沒有到樓上看過,只是留意自己身上有沒有黃金披風來判斷。
事實上,楊羚住上二樓,鐘情就沒有再上去了。
......
曾雄凱沒有如鐘情所料來找他,他也沒有在意,因為這兩天整個心都飄到周五的酒吧里去了。
偶爾經過蘭桂坊,那間名為“Let'go”的酒吧門口有許多青年男女出入,估計是為開業作準備。
出入的女孩都十分青春,十分漂亮,衣著十分open!
這正是他所期盼的!
......
終于,在周四下午數學課后,趙老師讓鐘情放學后到他辦公室一趟。
鐘情倒是十分愿意,畢竟楊羚已經把六萬六千六的支票放進了銀行卡,更可惡的是,錢放在里面,還不敢用。
現在好了,趙老師找自己一定是說給曾雄凱治病的事情,只要不影響明天晚上的“男生之夜”便沒有問題。
好容易等到了放學...
“鐘情,我有個同宗的堂妹,也是招惹了那些東西,想請你過去看看,她家里環境不錯,愿意付這個費用!”
趙老師塞給鐘情一把小小的旅行包,鐘情打開一看,里面有七疊鈔票,其中一疊稍稍矮一點,不必數,就是六萬六千六百元了。
趙老師介紹的工作自然不能有錯,只是...
“趙老師,曾伯伯的病怎樣了?”
來自趙剛的好感值,+58
“他的病不必理會,我們還是去看看我堂妹吧!”
根據非官方統計,世界上的男人,恨丈母娘的約莫有百分之九十九,恨老丈人的...
鐘情算是第一次聽說!
既然趙老師說不管,便不管吧,最多把錢退給他,至于查探五鬼的死因,再想辦法,至少知道了曾雄凱的住處,要調查也是有了頭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