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話,他自己呆住了,心中似乎有一些東西,可也說不上,不過肯定,只要想通了,便能解決問題,到底要解決什么問題呢,他也說不上,反正是心底的一個壓抑。
他的臨時放空以至于蘇小杏跟他告別他也是懵然不知,蘇小杏嘆了一口氣,便離開了。
“鐘情!你把蘇小杏氣走了!咔咔咔!”
汪汪汪!
楊羚拍著鐘情的肩膀,土狗小三拍著他的鞋子。
“楊羚,話說你是學霸,萬物皆有本源,幾個意思?”
“我不是學霸!因為我根本就沒學!”楊羚認真道。
鐘情:“......”
他受到一萬點傷害!
班上的學霸說自己回家后根本沒看書,鐘情是不相信的。
楊羚這丫頭,除了回家做家務,跟她的小三除去小四到小十六玩,便是睡覺。
關鍵是她從來不帶課本、作業回家。
她說的可是大實話!
證明人---鐘情!
“萬物皆有本源,沒聽說過,不過希臘有一個叫泰勒斯的說過,水生萬物,萬物復歸于水,水是萬物的本原。”
“水么?”
鐘情陷入了沉思,海水、湖水、江水、河水、溪水、井水、汽水...
一晚下來,毫無頭緒,夢里除了水,也沒有任何提示。
第二天一大早,鐘情把死皮賴臉說“鐘情能請假,為什么我就不能,男女不平等”的楊羚趕回學校后,便撥打了表嫂的電話。
這趟拜托表嫂來找鐘情的女人叫李鳳蓮,人稱蓮姐,她老公叫陳應軍,表嫂叫他軍哥。
在表嫂的帶領下,鐘情穿過了一個菜市場,來到一條舊街。
所謂舊街便是相對新街而言。
以前這里是商販集中的地方,現在都搬去新的街市,這里便成了冷巷一般。
商鋪都變成了倉庫或者麻將館。
按“先敬羅衣后敬人”的標準判斷,這個軍哥和蓮姐不能是有錢人。
不過表嫂一直堅稱他們非常有錢,還有多少家公司,多少員工,鐘情猜可能是“大隱隱于市”吧。
兩人進了一家麻將館,里面有三張麻將桌子,桌前各自坐了四人,后面又圍了幾人,好不熱鬧。
麻將桌上的人都熱情的跟表嫂調侃,對話內容可知,表嫂以前也是這里的熟客,看來她跟蓮姐是麻將桌上的朋友。
表嫂熟絡的帶著鐘情從小門走上樓梯,“二樓便是他們住的地方!蓮姐喜歡打麻將,平常都不住別墅,愛呆這里!”
上了十二級樓梯,來到一個平臺,往上看去,再走十二級樓梯就是主人的地方了。
一個粉紅色的氣球從窗口吹了進來,飄飄蕩蕩的落在表嫂身前。
表嫂手賤,從腦袋上拔下一個發夾,往氣球上一戳。
“手賤!”鐘情不禁罵了一句。
嘭!
氣球爆炸聲十分沉悶,原來里面是裝了液體,液體淋得表嫂滿身都是。
“艸!哪個小屁孩惡作劇...媽呀!好痛!是硫酸!”
表嫂全身都冒著白煙,給硫酸攻擊她是在電視上看過的,知道一些緊急措施。
她驚叫著,雙手用力一扯,把上衣的扣子都扯掉,她要脫去衣服,然后找清水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