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流轉,現在這跋扈的人換成了梁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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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慈知道她意在解圍,于是扶著她,道,“走吧。”
梁韻兒那幫人還想攔,陳巧月開始罵人了,“我是真的喝多了,誰敢攔信不信我現在吐你們一身”
此言一出,眾人果然后退了幾步。
方慈扶著她來到走廊,轉過樓梯時,借著光,才看清她的臉色,浮著一層薄紅,眼神也失了焦,看來是真的喝了不少。
“有司機嗎”
“有,在停車場。”
兩人下了樓,穿過大廳時,方慈莫名感覺到一道視線。
側頭去望,旁邊的半開放式包廂里,長沙發上坐著聞之宴。
包廂里只他一個人。
他還穿著三件套西服,閑閑疊著腿,單臂搭著椅背,另一手捏著個打火機,擱在大腿上,正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著。
姿態慵懶,眼神卻鎖在她身上。
方慈沒工夫多看,視線只在他身上停留了兩秒鐘,而后就繼續攙著陳巧月往外走了。
走出正門,正欲往停車場去,就看到路邊停著輛賓利,李佑賢站在車門邊,剛剛才抬腕看了看表。
抬起眼看到她倆,身形一頓。
陳巧月看到他了,但腳步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李佑賢倒是往這邊過來了,方慈道,“李佑賢好像是來找你的。”
“我不認識他。”
陳巧月話音才落,李佑賢就走到了近前,“我來吧。”
他要去扶,陳巧月立刻把他甩開,但喝醉了的人重心不穩,這一發力身體就往另一邊倒,李佑賢伸臂圈住她。
陳巧月立刻手腳并用去踹去打,“放開我,滾蛋。”
李佑賢摘了眼鏡,而后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順手給車解了鎖。
方慈小跑了幾步,過去幫忙打開副駕駛車門。
陳巧月被李佑賢塞到副駕駛,還要往外爬,嘴里罵罵咧咧,一會兒罵他狗男人,一會兒說他正人君子,顛三倒四。
李佑賢手撐著車門上方,俯身,低聲,“月月,不鬧了,好嗎”
“誰他媽是你的月月,給我滾。”
李佑賢靜靜看她幾秒,無波無瀾地叫她全名,“陳巧月。”
陳巧月被他震住了片刻,而后像是酒醒了,抬眼盯他,“李、佑、賢,你確定要帶已婚女人回家”
李佑賢面上一絲明顯的掙扎,“就今天而言,是。”
陳巧月抱臂看他,冷嗤一聲,點頭道,“行,我看你要給我演正人君子演到什么時候。”
李佑賢關上副駕駛的門,回身沖方慈道了聲謝,繞過車頭,彎身進了駕駛座。
賓利開走,方慈這才意識到,剛剛走得急,外套和包都忘在包廂里
。
她返回去去取,進了大廳,就看到聞之宴雙手插兜站在那半開放式包廂的科技感屏風邊。
大廳另一頭的舞池里全是人,鬧哄哄的。
方慈無意在這種場合跟他有什么交集,想直接從他身邊經過。
可剛走到他一臂的范圍內,就被他撈過后腰,摁到了屏風上。
這屏風約一米七高,將將把她遮住。
聞之宴單手握拳撐在她腦側,垂頸,低聲,“跑什么,又想裝不認識我”
強勢的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
方慈別開眼,“我要上樓拿東西。”
“然后呢”
他嗓音還是很低,一股繾綣的勁兒。
“你怎么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