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餐廳,步伐有點虛飄,可她頭一次有了迫不及待的感覺。
迫不及待去迎接和聞之宴的新開始。
任何困難任何挑戰,她都不怕。
回到云霄路8號。
聞之宴在二樓客廳沙發里,白襯衫袖筒挽在肘處,右手搭著椅背,左手在翻攤在膝頭的文件。
右手指上戴著指套夾板,手背上纏著白色繃帶,襯著前臂流暢的肌肉線條,莫名顯出幾分禁欲。
她漸漸走近,邊走邊摘了帽子,脫了大衣。
聞之宴把雜志扔到一旁,勾勾手指。
方慈直接跨坐到他腿上,徑直去解他的扣子。
喝了酒,動作有點沒輕沒重,唇也微張著,許是口干,舌尖探出來舔了舔下唇。
聞之宴什么也沒說,只凝著她。
她今兒穿著寬松的牛仔長褲,布料硬,大約是不舒服,她嘟囔了一聲,“我去換個衣服”說著站起身,走
出幾步遠,
,
“等我。”
等了約摸五分鐘,她從臥室出來。
聞之宴抬眼看過去,呼吸一滯。
她單穿著一件白襯衫,很明顯是他的衣服。
重新坐到他腿上。
窸窸窣窣去扯去解。
聞之宴這時候才低笑了聲,“今兒是搞哪一出”
“你不是說,出院后,要我嗎”方慈說,“干脆今兒我來吧。”
聞之宴胸膛起伏更明顯,喉結滾了滾,眸色也暗著,說,“成。”
他覺得口干舌燥。
方慈其實沒什么章法,體貼上線,為了不讓他分神,擰身探到茶幾上,拿過煙和打火機。
抽出一根,遞到他唇邊,他張唇叼過,她掀開打火機翻蓋,火苗竄出。
點燃了,他抽了一口,左手指間夾過煙身,搭上沙發扶手。
這期間,眼睛沒有過她的身體,一寸一寸,如有實質,描摹過。
方慈傾身貼上他,在他耳邊低聲說,“你不許動,全部交給我。”
聞之宴嗯了聲。
然后就見她,自他膝上滑下來,跪坐在地毯上。
聞之宴怎么也想不到,被動的一方,其實竟是如此難捱,呼吸凌亂著,心跳快得幾乎難以忍受。
他仰頭皺著眉,口腔內津液的分泌達到了頂峰。
眼睫低垂下來,瞳仁里映到的場景讓他腦子一片空白。
偏她還提前警告過讓他不許動。
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左手彈了下煙灰,銜到唇間抽了一口,試圖壓下來瀕臨失控的自制力。
實在受不了了,他啞著聲說,“babe,上來。”
方慈倒是比他更有余裕,重新坐到他腿上,甚至又給自己點了根兒煙。
煙灰被顛落。
一同顛落的還有那過大的襯衫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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