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知道他整天在搗鼓些什么。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聞鵬厚想起什么,說,“你爸媽會回來過圣誕節。”
嗯,”停頓一下,“我讓我媽把戒指帶回來了。”
“”
聞鵬厚瞟他一眼,明顯是不太高興。
聞之宴混不吝地笑,慢悠悠地說,“有能耐您去把民政局給拆了。”
“你爸媽怎么說”
“我媽建議我私奔。”
聞之宴笑出聲。
聞鵬厚默然。
不意外,兒子兒媳那一對更是放飛自我,聞之宴如今這點叛逆,完全小巫見大巫。
他不出聲,聞之宴看他好一會兒,笑說,“爺爺,整個聞家只有您不同意,到時候,孫媳婦兒跟您不親近,損失的可是您自個兒。”
聞鵬厚立刻警惕地瞥他,“怎么生了重孫兒還能不讓我見”
聞之宴嗤了聲,“您怎么知道她就愿意生聞家對她不好,她何苦費那個勁,生個孩子,還要姓聞。”
“還有這個道理”
聞鵬厚明顯不買賬。
聞之宴起身,只說,“您老了。”
見他要走,聞鵬厚追問了句,“你哥你打算怎么辦他這么頹著,也不是辦法。”
聞之宴腳步一頓,“讓他進集團做事吧,”他側頭看爺爺一眼,“有他在跟我競爭,您不也更放心么。”
聞之宴果真如所說的,足足留了方慈一周。
那期間,他也沒去上班,只偶爾處理一些關睿帶過來的緊急文件。
12月7號,聞之宴簽了并購合同,方慈一行人動身回倫敦。
踏上飛機,她才松了口氣,再不走,她人都要被掏空了。
十個小時的直飛航班,落地之后,在機場道別,各自回家。
方慈回了租住的老社區,先清掃了一番,而后泡了個澡。
倫敦時間才是下午,她人已經困得幾乎要昏厥了。
將將換上睡衣,一沾床就昏睡了過去。
睡的時候沒關窗,清晨被鳥鳴聲吵醒。
意識逐漸回籠,看了表,才意識到自己竟睡了十個小時。
起來洗漱一番,給窗臺的花澆了水,拿過手機打算看一眼今天的工作安排,這時候屏幕上彈出一條消息,來自聞之宴
「給你配了個中餐廚師,應該是到了,開門迎一下」
方慈條件反射是推算此時國內的時間,拿著手機一邊回消息,一邊去開門
「好的」
打開門。
先是看到一雙男士皮鞋,循著往上看,一個高大的身穿長大衣西服的男人,懶懶靠在門口樓梯欄桿扶手上,正笑著看她。
她過于震驚,睜大了眼,一時失語。
“廚師來了。”
聞之宴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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