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阻礙,可以找聞之宴,他肯定可以擺平。”
陳巧月嗤了聲,“你以為我可以跟當初的你一樣,把聯姻砸了,干脆逃到國外去”
“不可以嗎”
陳巧月撩撩頭發,仰頭挺認真看她,語氣幾分譏諷,“你覺得齊家為什么出事”
“齊鴻遠那么混,齊家被他拖累也是遲早的事。”
“齊鴻遠是不成器,但以他的能力,他能接觸到齊家的核心嗎能這么快動到齊家的根基嗎”陳巧月微微一笑,“聽說,你當初回國,為了你們家公司去見過齊鴻遠”
“兩者有什么關系”
方慈從沒關心過這些。
“你見了齊鴻遠一面,然后哭了,你真覺得你家聞少不會報復”陳巧月抽了口煙,繼續道,“我聽說的比你還多些,據我所知,第一天,聞之宴就親手把他打了,從那時候開始,只要聞之宴本人在的場合,就沒有齊家人的身影。他生日宴那天,大概還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一并邀請了齊潤。”
“我本來以為,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了,可顯然,你家聞少是要把齊家徹底搞垮。”
方慈好半晌沒吭聲。
陳巧月笑說,“現在,你還覺得聞少會幫我嗎”
“他把你當朋友,不會動你的。”
“你是他老婆,你覺得,齊鴻遠曾經對你出言不遜,以后齊家人還能在你面前晃悠”
“他應該不至于做到這個地步。”
畢竟她現在已是聞太太,走到哪兒都是被捧著,聞之宴完全沒必要再搞這一出。
陳巧月輕笑著搖頭。
被愛的人永遠都會低估了對方的愛意,不被愛的人永遠都會高估了對方的惻隱之心。
繚繞的煙霧模糊了她的眉眼,那花了的眼妝支離破碎,像被船槳搗碎的一彎水中月。
一根煙抽完,陳巧月站起身,一擺下巴,“走吧再去喝點兒聞少不是也去出差了么,你回家一個人也是無聊。”
兩人一起回到夜店。
一樓小包廂里,姜糖正哭唧唧給展成亦打電話,委屈巴巴地,“陳巧月罵我,她罵我是個死八婆。”
那邊展成亦大概是問了什么,姜糖提高了聲音,“還能為什么啊,當然是因為那個李佑賢,他不是你們哥們兒嗎你快讓他來一趟,把陳巧月弄走。”
“我不管。”姜糖委屈極了,“誰要你接啊你加你的班吧。”
說完啪地把電話掛了。
正好陳巧月和方慈一前一后進來。
陳巧月一看她這幅樣子就知道她剛剛肯定是告狀了,立刻舉手做投降狀,“姜糖,先說好了,女人之間的事,不要讓那些狗男人來摻和,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不滿意,可以打我罵我,不要讓你家展成亦來。”
“我沒讓他來。”姜糖瞪她一眼,“你那么罵我,我不原諒你。”
“真的對不起。”
陳巧月仰頭眨了眨
眼,大概是眼睛太干,灰藍色美瞳有點錯位了。
姜糖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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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巧月伸出手,“走吧一起上樓喝一杯”
姜糖不情不愿地起了身。
三個人又一起回到樓上包廂。
在包廂內置的小吧臺邊坐下,都要了酒,喝了幾巡。
這時候,陳巧月定睛細看,才發現包廂昏暗的角落里,齊潤正摟著一個女人吻得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