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看。”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女知青冷哼了一聲,這才松開揪著男知青腰上軟肉的手,還不忘瞪阮明芙一眼,暗罵一句。
阮明芙“”
這兩知青早就在處對象,雙方父母都報備過,就等著年底扯證結婚。
吃完飯,阮明芙正準備走,卻被人叫住了。
“阮知青,看你早上沒吃多少,這顆水煮蛋就給你吧。”
知青點還沒走的人齊刷刷看了過來。
昨天罵阮明芙的女知青看到這里,見此不屑地呶呶嘴,朝著一旁的知青使了個眼色。
阮明芙拒絕的話到了嘴邊還是給咽下去了。
“謝謝你啊。”
男知青的臉通紅,羞澀地低下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不不用客氣。”
她接過蛋,眼波朝那個女知青看去,便見她氣得鼓起臉,滿臉不善地瞪著她。
阮明芙明媚一笑,女知青氣了個仰倒。
眼見氣氛不太對,隊長趕緊開口“咱們該去上工了。”
今年的頭一季水稻已經種了下去,免了插秧的麻煩。阮明芙可知道,水田里有種叫做水蛭的東西,專扒在人腿上吸血。
插秧時,光腿下去,不一會兒就會扒滿這種水蛭,運氣不好還會鉆進人的肉里
阮明芙打了一個寒顫。
那個場面,光想想就覺得可怕。
阮明芙被安排去拔草。
那是一塊油菜花地,開的花已經掉了,上頭結了一個個嫩綠色的豆莢。經過前段時間的春雨,地里的草都有油菜花高。
阮明芙身材嬌小,蹲著拔草,都看不到她人在哪兒。
下過雨的地最松軟,那些草也都是剛生長出來的,脆嫩得很。阮明芙一薅就是一大把,不一會兒,身后就堆了厚厚的草。
阮明芙有點得意。
農活也不是那么難嘛,就是草里蹦來蹦去的螞蚱有些煩人。
“我姐姐的侄子隔壁鄰居的親戚家的兒子把媳婦給打死了”
“真的假的”
“尸體都挖出來了還能有假”
“聽說他兒子前頭的就是被打跑的,這個運氣不好,就被打死了。”
阮明芙悄悄豎起了耳朵。
“沒孩子吧”
“才結婚半年,哪來的孩子。”
“太可惜了”
幾個大娘唏噓了一陣,又挑起話頭。
“你們聽說了不老周家看上了一個知青,等著周鵬回來,就找人說媒呢。”
阮明芙“”
老周家
看上她的那個地頭蛇就叫周鵬。
“老周媳婦不是看上了玉嬌怎么變了”
“老周媳婦看上有什么用,得兒子喜歡才行。那個知青是周鵬看上的,死活要娶,老周媳婦也沒辦法。”
“還是玉嬌好,人又勤快又漂亮。”
“男娃子愛色,等上了年紀就知道誰好了。”
“你還沒說是哪個知青呢”
“就是那個妖里妖氣長得最漂亮的。叫阮反正名字里帶了個”
后面的話阮明芙沒有仔細聽,她現在腦海中被等周鵬回來,就來向她提親刷屏。
她要是嫁到周家去,就完了。
周鵬性格偏執又有病,看她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件物品,讓人惡心想吐。她總覺得周鵬是反社會人格,真要嫁給這樣的人,她怕她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不行,她得趕緊去找冤大頭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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