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滿意足地將人摟住,這才說道孤前些日子找到你哥哥所在的殺手組織的中間聯絡人,打算讓他安排一場刺殺,并特意強調要他調弓箭手參加,屆時對方若是能安排你哥哥出來,孤便找人留住他hei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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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要刺殺誰”
“上次是誰刺殺孤,孤自然要還回去”
“陸少淮那次嗎”褚瑤心中一動,“殿下查出來是誰做的了”
“嗯,孤去綏州那日,裴易也曾出現過”
“所以是三皇子安排的殺手”
“裴瑞慣喜歡用他做刀,殺手是他買的不錯,但是這筆賬,要先找裴瑞算一算”
“所以殿下是打算,安排殺手刺殺二殿下”
“嗯,也算一舉兩得,既能教訓一下裴瑞,又能將你大哥引出來”
“殿下有多少成算”
“既是孤買人行刺,刺殺的地點自然由孤來定,屆時提前安排人埋伏在那里,活捉你大哥的成算大抵四五成是有的”
褚瑤有些擔憂“成算這么低啊”
“那些殺手是賣命的,嘴里都咬著毒藥呢,孤總要先確保你大哥的安全,”說到這兒,裴湛問她,“你可有什么信物,是只有你們兄妹知道的,且能拿給他看的,叫他莫要輕易咬毒自戕。”
褚瑤想了想“我父親過世之后,家中愈發清貧,哪有什么像樣的信物與他相認呢”
“你再好好想想,或是他曾送過你的禮物,或是你們曾經一起玩過的小玩意兒,又或是你們都愛吃的東西”
褚瑤立即想到了“糖葫蘆可以么”
“糖葫蘆”
“嗯,小時候家里窮,零嘴不多,爹爹還在時,月底結了工錢,偶爾會給我們買糖葫蘆吃,那是我們小時候吃過的最好吃的零嘴了”
“這樣啊,”他沉默了一會兒,將她愈發摟緊了些,“那便用這個試試吧。”
此時兩人都不算困倦,裴湛今日因病躺了一整日,褚瑤也窩在房間中沒怎么出來,瞧著彼此都不困,又聊了一會兒安康郡主的事情。
褚瑤從他口中得知,他原來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派人調查她的身世了。
褚瑤問他為何會對安康郡主的身世生疑
他解釋說,倘若宋時微真的是靖南王好不容易尋回來的親孫女,論人之常情,理應把她留在家中多疼上些時日,怎么會剛找回來沒多久,就送到京城里來
先前也曾想過,靖南王是以此來表忠心,將疼愛的孫女留在京城做人質,免去皇帝去他兵權在握的猜忌,可是父皇才御極沒多久,近幾年是絕對不會動搖靖南王的地位,他理應也知道這個道理,又何必忍受骨肉離別止痛,非要將人送來
如今只查到她身份確實有存疑的地方,還需搜尋些人證,日后才好拆穿她。
“這算是欺
君之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