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瑤遲遲直不起身來,兩人的異樣很快被房中的其他人察覺
郎中背起藥箱“這位郎君應該沒什么大礙了,老夫便先回去了。”
洪杉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外面路滑,我送先生回去。”
那侍衛也沒眼看,緊跟著往外走去,順便將一臉懵懂的阿圓拽了出去小丫頭沒眼力見兒,還杵在那里作甚
房門闔上之際,床上那病著的人也不再克制,原本咬著她的唇,終于變成了帶著埋怨與懲罰的吻,霸道熾熱地與在她的唇上輾轉研磨,而后撬開她的牙關,滑入其間
終究是因為還在病著,所以攢的力氣很快用完,很快被她掙脫了去。
“殿下”她怒目瞪他,“你怎的裝暈這樣嚇唬我們很好玩嗎”
“孤錯了”他沒有辯解,輕易就與她認錯,可面上分明一點愧疚的神色也沒有。“你說要孤與你避防,可這防線是你先破的,日后便不能再提這件事”
褚瑤抓起毛巾扔到他的臉上,氣呼呼地走了。
一整日,褚瑤都沒再踏入裴湛的臥房,聽阿圓說后來柳太醫也過來了,拿過先前郎中開的方子看過,說是沒問題。傍晚裴湛便退了燒,想來確實沒有大礙了。
果然晚上他又賤兮兮地來敲她的門“阿瑤,孤有話同你說”
“有什么話明日再說吧,我要睡了。”
“也罷,那明日孤再與你說你哥哥的事情”
“等等”褚瑤翻身下了床,鞋子都沒來得及穿,便跑了過去,撥開了門閂。
外面那個男人勾起唇,笑得如愿以償。
“殿下又找到關于我哥哥的線索了”她迫不及待地問。
裴湛低頭看到她光著的腳“孤叫你開門你不開,一提起你哥哥,你倒是連鞋子都不穿就來開門,地上不涼么”
“不涼”磚下都引了溫泉活水,地面溫溫的,一點也不寒涼。
她將裴湛拉進房內,取了火折子去點燈的功夫,他就鉆進了她的被窩里,還往里面挪了挪,給她留出半張床的位置。
大病一場后,臉皮肉眼可見的厚了幾分。
褚瑤挨坐在床邊,無奈道“殿下,我如今懷著孕,殿下就不怕過了病氣給我”
裴湛自是考慮過這個問題“孤問過柳華了,孤發熱是因為傷口感染所致,不會傳染給旁人。再說你早上都親過孤了,現在才想起這個問題,不覺得太晚了么”
褚瑤白了他一眼還有臉提早上的事
不過眼下不是與他賭氣的時候,難得又有了哥哥的消息,褚瑤急切問道“殿下,我哥哥的事情又查到什么了”
他掀開被子,示意她進來說話。
褚瑤坐著不動,他便看著她不說話,一副逼讓她再次破防的架勢。
果真是個心眼小的,昨晚她才說過那些避防的話,今天他便逼她一而再的打破防線。
褚瑤惦記著哥哥的消息,只得順從,栽進了他張開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