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蕭行卻忽然將人叫住,目光瞥向公豬,像東三省親戚嘮家常,“這么大的豬,你們做什么課題呢”
他是純好奇,因為年豬都養不出這么壯。
“哦,這是我們的種公豬,最近它戀愛不順,我們的種母忽然把它甩了。”趙宏才說,“簡單來說就是失戀,和人失戀似的,鬧情緒。”
我天,姚冬忽然覺得自己撞上了槍口,恨不得猛掐人中。
“就因為這個”蕭行甩了甩手,把手上的血珠甩掉后走到豬前,蹲下拍了拍它的腦袋,“你跑什么呢又不是殺你。”
“就是。”趙宏才還額外添了一句,“失戀被甩的人那么多,你算什么”
“就是。”蕭行也跟了一句,不咸不淡地說,“失戀也不能撒邪火啊。”
姚冬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別說了,一會兒就把趙宏才拉黑。
五六分鐘后,趙宏才的學弟們趕到,四人一起分工才把豬抬回去。食街迅速從這場鬧劇中恢復營業,吆喝聲、交談聲重新填滿每個角落,姚冬黏在蕭行的身邊不想走,因為他怕這一走就找不到理由和他搭話了。
“你,吃什么啊”姚冬看著他的傷口問。
“吃早飯。”蕭行彎腰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早點。
又是一句話堵死,姚冬找不到重新開口的理由,干脆擇日不如撞日。“對,不起,我”
“因為把我甩了”蕭行談起來十分坦然,也不躲避這個話題,“我又不是種公,沒那么大火。”
不等姚冬回答,米義已經跑了過來“剛才好驚險啊多虧你們倆”然而他又發覺氣氛不對,改口問,“怎么了你倆吵架啦”
“沒有。”姚冬搖搖頭,大蕭要是肯和自己吵架就好了,那說明他生氣,生氣就是在意。
“我就說呢。”米義松了一口氣,“不過你倆好e啊,幫人大忙還能接受采訪,我這種i人做完好事就跑。”
“什么e”姚冬一頭霧水,這又是什么新鮮詞匯
“e人就是社交汲取能量,i人是獨處充電。”米義解釋,“別看我這么能說,其實我很i。”
哦,這么解釋就懂了,姚冬挪步靠近大蕭,自己也不喜歡太多社交,和大蕭獨處才是充電,于是悄聲訴衷腸。
“我不e,我,為你做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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