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嬰齊剛才在屋檐上一番躲閃,是為了套出萬辟疆的劍招,打斗時他直接將對方的招式稍加變通全部還了回去。這樣既能避免萬辟疆偷學,又能光明正大贏了比試,好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萬辟疆不是想偷學絕學劍招嗎偷唄,全是他萬家自己的招數。
趙玉嶂又是一嘆“好聰明的人”
此時爐子里的香已經快要燃盡,只見陳嬰齊手腕抖如靈蛇,那竹枝直接朝著萬辟疆面門襲去,后者立刻下腰避開,誰料陳嬰齊卻看準時機飛身而起,手如鷹爪直直向下擊出,準確無誤扼住了萬辟疆的喉骨。
“轟”
萬辟疆受不住這重若千鈞的一擊,龐大的身軀重重砸在了雪地里,險些吐出血來,他錯愕盯著上方的少年,臉色青白難看。
他輸了
他居然輸了
四周一片死寂,誰也沒想到質子府什么時候出了個這么厲害的人物。
陳嬰齊以一個倒立的姿勢扼住萬辟疆咽喉,微微一笑“萬將軍,你輸了。”
他語罷以掌輕擊萬辟疆胸口,借力收勢,一個翻身輕飄飄退出了數米遠的距離,身姿漂亮,像一只靈動的青鳥。
旁邊的護衛見狀紛紛上前,將萬辟疆從地上扶了起來,七嘴八舌問道
“將軍,您沒事吧”
“要不要請太醫”
萬辟疆沉聲怒喝“都給我閉嘴”
他一把推開攙扶的人,目光兇狠地看向陳嬰齊,又是生氣又是佩服“好小子,不曾想烏月國彈丸之地,竟出了你這么個人物,本將軍記住你了”
“今日是我萬辟疆學藝不精,他日龍泉司正使到來,希望你還有今日的囂張走”
萬辟疆丟了大臉,自然不會在此處多待,他語罷帶著隊伍翻身上馬,沉悶的馬蹄聲飛速遠去,在雪路留下一片泥濘的痕跡。
等龍泉司的人走了,眾人這才如蒙大赦,他們紛紛看向場中的少年,各式各樣的目光交織成網,將對方籠得密不透風,而其中最多的則是狐疑了
。
無他,這少年實在臉生的很,以前好像從來沒在府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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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柳闕丹率先走出,對著陳嬰齊施了一禮“多謝兄臺出手相助,今日之恩,沒齒難忘。”
公孫無憂也像只雀鳥似地跑上前問道“你叫陳嬰齊烏月國的么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不過你的劍術可真厲害,居然贏了萬辟疆”
陳嬰齊卻拍了怕手上的灰,笑著道“我不是什么烏月國質子,我是被派來看管質子府大門的,看不慣萬辟疆欺負人,就進來和他玩玩罷了,你們不必在意。”
這些質子雖然困于四方墻內,不得外出,但外面巡視的侍衛也都見過,陳嬰齊實在臉生。
公孫無憂撓了撓頭“你功夫這么好,居然只過來看大門么我沒在侍衛隊里見過你呀。”
陳嬰齊解釋道“我今日第一天上值,你自然不曾見過我,至于功夫嘛,馬馬虎虎過得去,你們都是皇子,功夫肯定比我強多了,多的是高手。”
此言一出,院內有不少人的目光都下意識落在了走廊暗處,只見那里站著一名肩披玄色外袍的男子。他生得一副絕妙姿容,狐貍眼陰郁淡漠,周身氣勢不俗,卻好似生了病,面色蒼白失血,透著一股子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