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管家拿過木匣,誰知剛轉身,姜璇便走了進來。
姜靜行見她來的匆忙,疑惑道“怎么了”
姜璇先對管家頷首打過招呼,這才對姜靜行輕聲抱怨道“上回那個帶走律霖的刑部郎官又來了,說是有事來問問兄長。”
“刑部”聽到刑部來人,姜靜行看向還未離開的管家。
佝僂著身子的老管家隱晦地點頭大人放心,都處理好了。
明白管家的意思后,姜靜行平靜地移開視線,她也沒有起身,只是道“我就不過去了,將人叫過來吧。”
此時年鳴英再次站到靖國公府里,心情頗為復雜。
上次他來,二話不說就能將人帶走,可這次來,卻只能一個人在大門外邊兒站著,想他一個刑部左侍郎,雖說在這京都不是什么權傾朝野的人物,可也是個正四品的官。
說大不大吧,說小卻也絕對不小
年鳴英走在雕梁畫棟的靖國公府里,心中忍不住嘆喟怪不得世人皆追權逐勢,這權勢二字的魅力,真是讓靖國公府昭顯的淋漓盡致
想到這里,年鳴英不禁想起來之前,他和刑部尚書二人之間門的對話。
“你是說靖國公”刑部尚書不可置信道。
“嗯,屬下查了這么多年案子,心里的感覺告訴我這事兒和靖國公脫不開關系。”
“你知道你說的多荒唐,你知道姜靜行是何等身份嗎”老尚書看著眼前的得意門生,氣的吹胡子瞪眼,“你若出了事,本官都保不了你”
“屬下知道靖國公乃國之棟梁,也知道自己的懷疑簡直是異想天開。可屬下在入職刑部第一日便發過誓,誓要查清手里每一個案子,如果屬下今日在靖國公的身份下退卻,那屬下這輩子都會于心難安”
“你有何證據”老尚書無奈嘆氣。
“沒有,但總要問一問,探一探。”
回憶結束,年少得志的年大人嘆口氣,逼自己打起精神來。
引路的小廝在書房前停步,門外的丫鬟推開門,躬身道“大人請。”
年鳴英揣著手走進去,然后在離姜靜行三丈遠的地方行禮道“下官拜見靖國公。”
“年大人多禮。”
姜靜行閑散地坐在書桌后寬大的圈椅里,隨手指個椅子“坐。”
在她似笑非笑的注視下,氣質文雅的青年面帶微笑坐下,然后毫不客氣地開口道“下官也知國公還在養傷,可眼下案子實在是拖不得了,所以下官不得不冒昧登門,還望國公恕罪。”
姜靜行聞言挑眉,她看著眼前面如冠玉的俊美郎君,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暗地里卻腹議道河里的尸體剛漂上來,從清晨到現在才幾個時辰過去,你可真是一點兒都沒拖。
見人點頭,年鳴英盯著姜靜行漆黑的雙眸,冷靜道“今日清晨一位浣紗女在河里發現一具尸體,是失蹤許久的武安侯,機茗機大人。”
“武安侯死了”姜靜行皺眉,臉上露出毫無破綻的詫異來“怎么死的
系統默默拿出了瓜子,開始圍觀兩個戲精飆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