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凝視著她,“你的行李。”
“啊”
“港城那邊的事情還沒處理結束,你跟我一起去。”
她驚詫,下意識“可是”
“沒有可是。”
他不用選擇要不要去信她的保證,直接選擇將人帶在身邊就近看著。
強勢到不必過問她的意見,也沒給她選擇的機會。
他之前對她實在是太好了些,但她這個人,實在無法信任。那就一起去工作,一起回來,寸步不離。
好不容易見到點兒陽光,卻又晴天霹靂,烏云罩頂。賀明漓感覺她怎么連自由權都喪失了
看出她的意見,他還好心地問了聲“不愿意么”
她還未答,他先發制人,“你剛剛還說最愛我。”
她噎住。
這哪里是給她留了任何退路的樣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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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拂瀾親自開的車,車上只有他們兩人。
如她敏銳捕捉到的重點一樣,車子行駛的方向果然不是她家。
桓錦有一種自己在等待他宰割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很好,對她而言是罕有的不在掌控。
她托著腮看著外面的霓虹飛逝,又偏頭覷覷他,瞥見他側顏冷厲如鋒刃。
剛才動的火,恐怕還沒消。
到他家后,她直接被他箍著手腕往里走。
門一打開,就著黑夜,他便將她推到門板上,堵住她的唇。
從他回京到現在,她消息少得可憐,多數只靠他自己的人給他遞著她的消息,他將就著滿足下。
而再收到消息,收到的卻是她在那個會所的預約。
他眸光黯下。原以為上次那晚他已經清除了她的這個想法,沒想到還是沒有。看來還是劑量不夠重,才會沒絕她的心思。
她的心思,實在活泛。
“剛才在跟他聊什么”周拂瀾淡聲問。
外面太冷,就她在會所里穿的那些根本不夠被吹打。是以一出會所她就被裹上了他的大衣。長至腳踝,罩得嚴實,過分寬大的大衣將她的身形襯得格外瘦弱。
肩膀處都撐不起來,這會兒一側滑落,她剛想抓起來,卻被他就勢將整件衣服扯開,丟去一旁。
而她里面穿的是件吊帶。
她悶了悶,也沒意見。
見她不作聲,他逼問著“到我這邊就這么安靜只能跟他聊,不能跟我聊,是么”
桓錦皺了下眉,“沒聊什么。”
他自動翻譯,“哦,就是些不能同我講的內容。”
她眉心蹙得越發緊“”
“上次哄我的,沒一句話作數。”他咬上她耳垂,牙齒磨著,帶著氣的一聲“騙子。”
他扯了扯領口,不知是解開還是扯開了兩個扣子,“聊酒是嗎我這邊有的是酒。”
周拂瀾往酒柜那邊走去。
他前腳剛走,后腳桓錦的手就握上了身后大門的把手。悄無聲息的,她連呼吸都下意識屏住。
他并未防范,就跟完全放心她似的。
把手往下按動
卻拉不開。
被鎖住了。
他倏然開口“有鎖。密碼只有我知道。”
明明沒有回身,明明是背著她的,身后卻跟長了眼睛一樣。
被預判了預判。
她還握著把手的動作直接僵住。
周拂瀾一點沒小氣,直接拿來六七瓶。不看別的,單看數量,已經能讓人腿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