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賀明漓還不察。她還惴惴著,畢竟他說的這是懲罰。
回到他住的酒店整理行李的時候,她就心道了聲果然。
她出門,什么時候只需要這一點行李了
果然是他故意的。
只給她準備這些,只讓她用這些,這就是懲罰。
在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時候,傅清聿出聲打斷她的思緒,“沒讓阿姨準備太多。”
她悶悶的,點點頭,她當然知道是他故意的。
阿姨幫她準備過很多次行李,沒他的示意,才不會只給她準備這點。
傅清聿多看了她兩眼,興許是覺得她今天話怎么這么少,而且還沒有發表意見。
還是他主動道“我再帶你去現逛。”
賀明漓熟練地點頭。人在屋檐下,當然只能什么都認了,少就少吧,還能怎么樣呢哎
他剛剛說什么
她驚訝地回頭看他。
傅清聿回視著,似乎能看出在自己開口之前她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過分的清明。
“真的嗎”賀明漓壓了壓興奮感,還是多問了一句,“可是你有時間嗎”
他頷首。
把她帶來,自然也會有時間陪她。
來港城,當然有的是街好逛。可是這不包括一個剛剛犯了錯的人。賀明漓原本也沒抱希望,沒想到
她的希望之火重新亮起。
這哪里是什么懲罰,這分明是帶她來度假。
他是不是已經消氣了
她試探性地猜測著,但也識趣的沒有再提。
她剛剛還在捧著行李箱里的東西,望著自
己接下來只能用的那一點東西珍視著,轉眼便丟下了,“老公,你真好。”
對上她燦若星辰的雙眼,傅清聿不置可否。
變臉大師。
剛剛她可不是這么說的。
他抓住她的手腕,握過來,在她的疑惑中,點了點她的無名指,“你再摘一次試試。”
上面已經重新被套上了他們的婚戒。
賀明漓的指尖蜷了蜷,搖頭,“不摘了。”
她哪里還敢。
“老公,其實昨天只是和他們在玩。就跟正常同事朋友去酒吧玩一樣,”昨晚他暴怒,她尋不到一個好好解釋的機會,直到現在才能說幾句。她往他身上偎去,有幾分乖,“我又不會和他們做什么只能跟你做的事情。”
他就不朝她笑過。
到現在也是。
一直冷酷冷酷的,和曾經的傅清聿一樣。
也是這時,賀明漓恍然間發覺,在他們結婚以后,他變了好多。早就不是以前的傅清聿了,她見過他笑,見過他溫柔,見過他哄著她,見過他只對她的無奈與屈服。
回憶涌上來,她輕瞇了下眼。
“只能跟我做什么”他摩挲著她的手背,往前探到了她的手腕。
她皮膚太嫩,那抹紅痕觸目驚心,看得他眸光漸深。
他明知故問。
這個問題可不好答。
賀明漓想了想,直接將他推倒在他身后的床上。
牙齒輕磨,“你做了一晚上,現在問我這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