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朋友他多少都認識,就在這邊旁聽了會兒,給她揉著腰。
很快,她們齊齊看不過去了,“太膩了你們”
“傅清聿,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漓漓跟我們待得可好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去去去,玩你的去。”
一陣笑罵聲。
賀明漓絕對是她們這一圈里英年早婚的一個。一群瀟灑的名門千金里,突然出現一個邁進婚姻的,顯得格外突兀。
傅清聿低眉笑了下,盡數收著。
他們沒待到最晚,時間差不多后便和主人家告辭離開。
黑色的邁巴赫從夜色中駛出。
他抬手覆上她小腹,興許是想替她承擔些辛苦。
愛或許就是常覺虧欠,
總覺得虧欠她太多。再怎么寵著縱著也是不夠。
傅清聿吻了吻她水潤的唇。水色瑩潤,看得他眸光深重,卻不敢過多觸碰,怕一碰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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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著他一觸即離,不滿道“老公,是不是我變得不好看了,你都不喜歡我了”
傅清聿凝她兩眼,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的這個結論。
“你都不親我了。”她指出異常。
以前每次這種時間點,每每從宴會回去的路上,他沒有一回是安分的。
“唔。”他意味不明,漆黑的眸光只無聲地落在她身上。
懷孕數月,她不止是臉頰上的肉多了些,其它地方也沒有少增加圓潤。前段時間他還比較縱著些,現在月份大了,他只能小心起來。她能問出這個問題,恐怕是沒看見,這幾個夜里他素得看著她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在她面前他從前就沒什么自制力,更何況現在誘惑加重了一重。
懷孕以后,她身上有種獨特的漂亮。那種摻雜進來松弛與舒適的放松感,以及圓潤起來的各個地方
他不喜歡么他怎么不知道
傅清聿一時間都組織不好詞匯來回答,突然間詞語匱乏。
他將人抱到腿上來坐,一只手還握在腰上,給她舒緩酸楚,另一只也不知怎么的,就進了禮裙。
他的眸色晦暗不清。不知是不是太久沒有碰過而忘了具體尺寸,怎么感覺大了許多。
賀明漓還在忙著哭訴呢,嘰嘰喳喳地說完,聲音突然變了個調。她惱怒地瞪向他,“你在做什么”
傅清聿不置可否,只是道“怎么得出那些結論的嗯”
他親了下來。又綿又柔的,能將整個人都吻作水。他的嗓音明顯已經啞了,一邊咬著她耳朵一邊問說“這里會出么”
他在用實際行動回答她那些荒謬的問題。
是不親么。
分明是不敢親。
一旦碰了,閘就關不上了。
她的誘惑力哪里是下降,分明是快要將他誘瘋了。
賀明漓有些應接不來,她還不曾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圈入他的地界。她下意識推了下,卻完全無法動他分毫。
“不是,等等”
他的聲音含糊地將她覆蓋“哪里變得不好看老公檢查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