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噠噠地說他都不親她,下一秒,這句話便被粉碎。
余音好似都還在車廂里繚繞,她的聲音就都已經被他封回。
傅清聿甚至沒有認真地去解釋與否認,只是漫不經心地松掉了限制。
他掌下的動作,從隨手撫上包裹,到輕揉。下面在動,上面也沒有放過她,直接探入。
賀明漓原先有多舒適愜意,眼下就有多忙亂,顧了這邊,便顧不上那邊,完全無法全部顧到。
她今晚穿的裙子肩膀處很方便就能褪下,他俯下首,含入嘬動。很快,便有紅得透亮的櫻桃果實待人觀賞。
她羞得下意識想縮回,被他閑適地抬手攔住,撩起的眼眸,晦暗如深。
最近被養得太好,哪里都豐潤。不是不好看了,是好看得太過了。
便連手心都嬌嫩,很輕易地紅起來,蹭得快破了皮。她想叫停,卻聽得他啞聲輕佻“還不是你自己惹的”
這才哪到哪呢他并不以為意,也沒將她的潰然放在眼里。
就算不能太重,不能多來,也還有別的法子。
比如那方沉甸。
他細柔地親吻過她,也不知她是怎么得出剛才那一結論的。
“怎么會不好看漓漓明明這么漂亮。”
如果是單純說的話倒還好,可他在說這話的同時,還在“欣賞”著她。目光過分地帶有侵略性,強盛到她蹙起眉,忍不住想抬手遮下胸前,阻攔打斷他的“欣賞”。
像極了被欺負的小媳婦和土匪強盜。
羞意更重了。
她緊緊咬住唇瓣,貝齒輕顫。
那晚也是數日以來、至生產之后,他們放肆得最為過火的一次。
也僅有那一次。
之后便不容他再來了。
孕晚期后,小家伙開始折騰得厲害,總在她肚子里造反鬧事。
賀明漓不得不減少了工作量與工作時間,每日里只處理些事情,大部分時間都在家中養胎。
白日里倒還好,她能停下手中的事情,等小家伙鬧完天宮,難熬的是晚上,睡著后再被鬧醒,又煩躁又生氣,偏偏還拿他沒有辦法。
來上幾回后,賀明漓的情緒便開始有些崩塌了。半夜再次被鬧醒時,她只是睜著睡眼,抬手撫上肚子,也沒吵醒傅清聿,就自己等著這小霸王鬧完,有些委屈地撅起嘴。
傅清聿這兩天和她一樣,也都睡不好。這晚難得無事,睡得也深了些。
他沒發覺異常,還以為是今晚小家伙乖了些,沒有鬧媽媽。
直到第二天晚上,仍是安穩,他才覺得不對,甚至都下意識地醒了過來。
賀明漓還在望著天花板,試圖問問肚子里的人,他這是在蹦迪嗎蹦的什么迪,這么嗨,說出來讓媽媽也聽聽。
看著她一臉生無可戀,傅清聿勾了勾唇,伸手過去將人撈回懷里,“怎么不叫我可以陪
你說話,等他鬧完。”
委屈不能戳,一戳就洶涌地涌動上來了。
她癟癟嘴,扯上被子蓋住了臉。
傅清聿撐起身,將人剝出來,“漓漓。”
她也不再躲回去,委屈地抱住了他的腰。
傅清聿輕嘆一口氣,同那只崽子對話,“你再折騰,等你出來后要挨爸爸揍的。不管你是男孩還是女孩,都要揍。”
將他老婆都欺負哭了,能不揍么
從小到大,他都沒舍得把人欺負成這樣,也沒舍得讓別人將她欺負成這樣。
賀明漓沒將他這隨口一說放在心上,但是某只崽子好像真聽進去了。緩緩的,停下了動作,歸于安靜。
蹦迪終于停下來了,大半夜的,終于是肯睡覺了。
賀明漓被他摟著,在小崽子一點點安靜下來后,困意很快涌上來,慢慢的也在他懷里睡著了,眼睫還是濕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