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姿勢呢,大侄女都橫坐在他四哥腿上了
成何體統
李勍抱著金潼的腰,觸及他的手冰冷如玉,無名火混淆著心疼,問他“你進宮做什么了。”
林金潼小聲說“玩兒”
李勍抬手捏過他的下巴,目光直直射進他的眼眸“說實話。”
林金潼眼神很干凈,一眼就能望到底“我說的就是實話,我沒進去過,想進皇宮看看,沒想到出不來了”
感覺李勍不高興的情緒還會持續很久,林金潼主動趴在他懷里亂蹭,頭上的帽子蹭掉,一頭青絲如瀑落了下來,道“四叔,我冷了。”
李勍便不舍得說他了。
林金潼見此法有效,更是仰頭在他下巴親親蹭蹭,口中囁嚅著“四叔,不要生氣了,我就是有些貪玩,沒有在皇宮犯錯的,也沒人發現。”
親到嘴角,李勍沒有躲避,仍由他毫無章法地蹭著啄著。突然,大掌一把桎梏住林金潼的后腦勺,李勍有些用力地壓下去,含著那兩瓣柔軟的嘴唇吸吮。
林金潼立刻不動了。
這招式他沒用過。
林金潼一瞬間感覺呼吸不上
來了,心跳不可控地加速,閉著眼任由李勍這樣親吻他,甚至不由自主張嘴吸氣,也想學著他那樣去吮吸對方的唇瓣。
但很快,李勍就松開他了。
像是回過神了,找回了克制,沒有放縱下去。
林金潼眼神有些迷茫,湊上去說“不親了么”
不親了。”李勍側過臉,瞥見金潼嘴唇又潤又亮,是自己舔舐過的痕跡。
林金潼還想要,眼睛也是亮晶晶的,夾著未退去的欲望“為什么不親了”
“回府再說。”李勍摸了摸他柔軟的亂發,嗓音低啞,“坐起來,四叔重新替你束發。”
“哦”林金潼在他腿上坐好了,這姿勢對李勍而言有些難熬,林金潼會動,馬車會顛簸。
但他還是忍著了,替少年重新束好發,將自己帶出來的披風披在金潼的身上,將脫下來那件知道哪個野男人的冬衣,隨手丟一旁去。
“下回做事不要自作主張,你想入宮玩,跟我說便是。”李勍還是抱著他,根本舍不得放開手,“去找太子做什么”
“四叔,我知道了,”林金潼表面答應,“下回想去宮里,我會跟你說的。”
李勍看他態度不端,抬手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不止是進宮這一件事,不記得我告訴過你什么嗎”
林金潼讓他打了一下,但是不疼,他挪了挪屁股道“我記得啊我是假郡主,不能讓人知道我是男人,若被發現身份不妥,寧愿承認我是女子,也不能說是男子。不能跟那些貴女交朋友,很容易被發現的四叔。”林金潼慢慢把手伸下去,“你戳到我了,好大的。”
林金潼認識的人不多,無從比較,只能跟自己比,跟牛馬驢比。
四叔這和和驢差不多,叫他每每都要感嘆一次。
是旁的男子都如此,還是只有四叔這樣
下回他要看看元瑯的。
李勍不是動物,就算如此,也忍耐著將他的手拂開了“坐過去些,手拿開,馬上回府了,去看看你爺爺。”
翌日,朝堂。
有言官上奏道“臣聞昨夜,蔡大人于家中策繩自絕,內中必藏冤屈,望陛下施恩查明真相”
聽得一旁的成王面色忽變,龍椅座下,曹公公的眼皮子也抬了起來。
“蔡良死了上吊死的”皇帝震怒,“命刑部徹查死因,二日內,朕要個結果”
“陛下,蔡大人實乃都察院中的督察員,此職不宜久缺。”吏部尚書上前一步,聲如金石“臣謂,當速選英明之士填補。”
都察院之職,豈是尋常人所能勝任其權大勢重,縱然皇親國戚有過,御史也當依律嚴行。所以,這職位實乃刀頭舔血,稍有不慎,性命堪憂。
皇上環視眾臣“眾卿覺得,何人當任此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