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瞻走后,李勍讓人去喊林金潼過來用晚膳,當面并未說他什么,私底下回去,便讓林金潼站著“將衣服都脫了。”
“四叔脫衣服做什么啊。”雖然天氣熱,他也不如何覺得冷,還是覺得奇怪,“還沒到睡覺的時間呢。”
李勍坐在他面前,黑眸深邃“你讓太子在你面前脫衣裳,又是做什么”
“我那是為了給他扎針。”林金潼沒覺得哪有問題,“有何不可。”
李勍點了下頭,靜靜地看著金潼“四叔讓你脫光,有何不可”
林金潼想不出反駁的話,倒是有些害臊“好吧”
他站在李勍面前一點一點地解開外衫,褻衣。
李勍垂眸“褻褲也要。”
林金潼成了一絲不掛“四叔想做什么”
李勍審視他干凈修長的身體,眼底變得欲壑難填,仍然不動“自己玩給我看。”
林金潼搖頭“我不想玩,我還要寫醫書。”說著還要把衣服都穿上。
林金潼是有些脾氣的,很聽李勍話,但也不是完全聽。
衣服穿到一半,李勍就伸手了“四叔玩你。”
林金潼悶哼一聲,四肢都酥了。
李勍近來猶愛玩他的身子,但并不如何過分,只是鐘愛親吻,會疼他,給他含。
林金潼正是這個年紀,哪里招架得住,坐在軟榻上沒一會兒就丟在他嘴里,眼睛潤濕了,失神地看著李勍。
李勍衣冠楚楚地起身覆在他身上,道“潼兒,四叔給你扎針,好不好”
“四叔,也會醫術么”林金潼迷茫,臉上動情。
“會些,這個針,會破開你,讓你痛。”
“痛”林金潼記得扎銀針不疼的,又不是沒扎過。
“明天扎吧,”林金潼累極,搖頭道,“我今晚不想扎針了。”
“由不得你,忍不了了就說。”李勍忍得很難受了,用唾液給他舔開,一根手指慢慢抵入。
林金潼這下知道了,四叔鬼扯,他哪會什么醫術,他哪里是扎針
李勍“下回記住了么,三腳貓郎中,還敢給人扎針么”
林金潼“不敢了”
李勍“還敢讓太子在你面前脫衣服嗎”
林金潼搖頭“不敢了”
金潼還小,李勍只用手給他拓了兩回,又給他親了一回,弄得他找不到北,神志不清地蜷著喘氣。
翌日,林金潼復而想起陽金玉的事來。
李瞻送給他的陽金玉,被他藏在了梁上,挖了個槽塞了進去,輕易不會被人發現。
“四叔,”金潼從銀絲袋中取出自己的玉佩,晶瑩剔透的黃玉正安靜躺在手心里,裂痕早已被手摩挲光滑,林金潼抬首問他,“四叔你說,這玉會不會是我爹給我娘的定情信物,我爹,他會不會還活在世上”
他一猜就猜了個準,李勍目光深深的“你爹娘的事,四叔怎會知曉。當你你娘不是告訴你,說你爹早已不在人世了么”
“是我娘說的,”他腦袋輕輕靠在李勍的胸膛,側頭旁聽四叔的心跳聲,安靜的聲音說,“興許我還有家人活在世上呢,我會不會也有個爺爺,像瑞王爺那樣疼我的人。還有奶奶,祖母,祖父,也興許,有個哥哥”
李勍大掌落在他的發頂揉了揉,動作很溫柔“如果有的話,潼兒想要,四叔就幫你找到家人,如果沒有,四叔就是你的家人。”
“四叔。”林金潼下巴支在他的胸膛上,抬著白凈漂亮的臉看他,“那你說,我用這塊玉佩去找我的家人成么,這是我唯一能證明我身份來歷的遺物,它又這么特別,還會變色,會不會有人認識,從而發現我其實是他們家的孩子呢”
李勍不太確定,他是在試探,還是真的只是想找回家人。
這么多年,永寧都在漠國。永寧如今跟著漠國使團來了燕京,其中來龍去脈,李勍大概能猜到。
漠國人定是在找金潼。
他們接觸了金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