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向浩博這種的,則做一次性買賣。
風險肯定是有的,賺快錢嘛,哪有沒風險的。
見向浩博鐵了心,瘦猴掃興放人“哎,早知你今天手氣不好,我就不該帶你過來。害你輸了那么多錢,實在對不住。”
甭管向浩博懷沒懷疑,該做的戲瘦猴得做全套。
“輸了”財哥一改之前憨厚的面孔,配合瘦猴做戲,“明白規矩嗎”
“明白明白財哥,我跟他講過了。”瘦猴拉著向浩博往外走,規矩是用來恐嚇人的,哪會兒在把人騙進來之前說。
一路把向浩博送到了家門口,瘦猴橫著自行車擋在門口“別怪哥們我沒提醒你,財哥在京市的人脈寬著呢,今天的事你可千萬別往外說,要是惹財哥生氣了,我可保不住你。”
向浩博心有不甘,他出言試探瘦猴“能不能借我點錢,我今天輸的錢是從家里拿的,待會兒我媽回來了沒辦法交差,借我點應應急,我發了工資馬上還你。”
瘦猴當即哭窮,稱他的錢全瀟灑了,實在有心無力。向浩博垮了垮臉,悶不做聲地繞開自行車走人。
瞧著他怒氣沖沖的背影,瘦猴呲笑一聲,什么念了高中的大高材生,慫蛋一個。
向浩博把所剩無幾的錢藏回了墻洞,蹬了鞋子倒頭便睡,他并非家中獨子,上面有一個大姐一個二哥,二哥結了婚,帶著媳婦住家里,向二嫂認為兩老遲早得靠他們養老,對向浩博這個小叔子頗有微詞。
二十幾歲的人了,天天吃家里的用家里的,不往家里交一分錢的生活費,礙于向浩博父母尚未到退休的年紀,她埋怨歸埋怨,卻沒有撕破臉,向家父母偏疼小兒子,現在撕破臉對他們小夫妻沒好處。
向浩博起初躺在床上難以入眠,一面恨瘦猴算計一面擔心偷錢的事泄露,奈何上了一整晚夜班,身體與精神的疲憊讓他在悔恨交加中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向二嫂最先下班,向家給她找了份臨時工,這是當時結婚前說好的條件,向家要給她安排一份工作。她本來盯上的是向母正式工的名額,誰料向母寧愿掏錢給向二嫂買工作,也不肯提前退休。
索性臨時工干好了找著機會一樣能轉正,向二嫂捏著鼻子認了,她上班的地點離家近,每日下了班還要負責做一大家子的晚飯。
向浩博的房間門關著,向二嫂做飯時故意摔摔打打鬧出動靜,她同樣累了一天,憑什么向浩博能在家安穩睡大覺。
可惜她的不滿注定無人知曉,向浩博睡得太死,直到向母他們到家準備吃飯了,他仍未有醒來的跡象。
“浩博呢”飯菜上桌,向母沒看到小兒子,輕輕推門復
又關上,進廚房拿了個碗,給向浩博夾了一碗菜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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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爭吵即將爆發,向二哥扯了扯妻子衣袖,向父清了清嗓子“吃飯,吃飯。”
向浩博一覺睡到了晚上八點,去外面上了個廁所,一邊坐在桌上吃飯,一邊留意著父母房間里的動靜,祈禱家里最近不需要啥人情往來。他媽每個月除了發工資那幾天,基本不會動裝錢的鐵盒子。
屋內向母對丈夫念叨了幾句兒媳的不是,小兒子上夜班多辛苦,她夾幾片肉怎么了。向父保持沉默,心想你那是夾幾片么,他雖然偏心,但自詡公道,今晚的事的確是老妻理虧。
念叨完媳婦,向母歇了氣“過幾天老趙兒子結婚,你說我們隨多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