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怎么看賀岱岳一把捂住,臉紅到耳根“真的沒事。”
年輕的賀岱岳簡直純情得令人心動,配上他硬朗的外形,劇烈的反差讓褚歸不禁笑出了聲。
“好好,我不看。”褚歸找回身為罪魁禍首的自覺,他收斂了笑意,“咳,你多注意,千萬別諱疾忌醫。”
痛楚來得尖銳,但去得也快,賀岱岳緩過勁臉色恢復了正常。褚歸沒準備跟他睡一屋,見此放下心,跟賀岱岳道了聲早點休息,起身欲走
沒走動,賀岱岳把他拉住了,在褚歸驚訝的眼神中親了他一口“早點休息。”
天光大亮,褚歸做了半夜被賀岱岳追著親的怪夢,醒來時腰酥腿軟,打五禽戲的力道都弱了幾分。賀岱岳差不多和他同時醒,褚歸在院子里打五禽戲,他便在回廊上看。
看了半天,他拋出一個疑問“你打的是什么”
賀岱岳在部隊進行的是高強度訓練,訓練時多流汗,上了戰場少流血,褚歸打的五禽戲他從未見
過。
“五禽戲。”褚歸打完最后一個動作收勢,
,
“沒壞吧”
賀岱岳想到早上的情形“沒。”
張曉芳今早做了花卷,發好的面團抹上香蔥花椒鹽,卷成了螺旋狀。花卷做起來比饅頭稍微多兩道工序,張曉芳喜歡弄吃的,從不覺得麻煩,她要讓褚歸的朋友好好嘗嘗他的手藝。
熬成了沙狀的綠豆湯在井里鎮了一夜,安書蘭加上白糖攪勻,喝進嘴里清甜適口,跟昨天下午完全是兩種口感。
褚歸笑自己是沾了賀岱岳的光,平日里哪吃得到這么多好東西。
沖著張曉芳的手藝,回春堂的員工上班從來沒遲到過。八點半上班,幾個員工為了一口吃的,八點前就陸陸續續到了。
“我瞧著太陽是打東邊出來的啊。”一人玩笑著瞅了瞅天上的太陽,自向浩博進醫館以來,他首次在門口把人碰上。
向浩博問了聲早,腦子里尋思開了,莫非褚歸是刀子嘴豆腐心,昨天罵了他一通,私底下卻幫他做了隱瞞向二嫂早上依舊是那句話,錢不是她拿的,向母鬧著要去她娘家,向浩博借口上班,腳底抹油溜了。
其他員工態度如常,向浩博漸漸露出了發自內心的輕松笑意。
姜自明嘴里嚼著花卷,眼睛盯著廚房大門,看到向浩博,他舉著剩下的半個饅頭朝其揮手示意。
向浩博領了花卷走到向浩博對面“姜師兄早。”
“嗯,你趕緊吃,吃完了跟我進倉庫。”姜自明催促向浩博加快動作,“你前天咋值的夜,下雨待會兒跟你說。”
食堂人多,姜自明似是顧及向浩博的面子,一句話只說了前半段,守夜與下雨兩個關鍵詞讓向浩博頓覺不妙,他食不知味地咽完花卷,跟著姜自明往沒人的庫房走。
待聽不見外面的人聲,姜自明一邊掏鑰匙開倉庫一邊數落向浩博“你說你也是,值夜怎么能偷懶呢,要不是我跟小師弟說情,你等著挨處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