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歸滿意地點點頭,無需他知會,賀岱岳自發拿起了另一只稍小的銀鐲幫他戴上。
“好看。”賀岱岳辭藻匱乏,但語氣足夠真誠,他親了親銀鐲與褚歸的手腕,熱潮的觸感令人骨頭發軟心尖發癢。
“我本來是嫌無聊翻著消磨時間的,結果”褚歸使勁抽胳膊,一手推開賀岱岳的腦袋,“欸,你別舔。”
褚歸的力氣遠不能和賀岱岳抗衡,他掙扎了半天,反倒往賀岱岳懷里送了。
頭發被褚歸不小心抓疼,賀岱岳恍若無覺,褚歸眼底瑩潤了一層水光,鼻腔溢出急而長的音節“你怎么跟個小狗一樣。”
小狗叼著嘴里的嫩肉反復吸吮,等終于松了口,褚歸手腕宛如刮了痧,深紅的血點星羅密布,甚是扎眼。
“瞧你干的好事”褚歸微惱,虎著臉踢了賀岱岳小腿一腳。
“對不起,我太用力了,疼不疼”賀岱岳追悔莫及,捧著褚歸的手腕連連道歉。
褚歸怒瞪賀岱岳,疼倒是不疼,關鍵起痧的紅痕一天兩天根本消不下去,手腕這么明顯位置,他咋遮掩
“我帶藥膏了。”賀岱岳鬼使神差揣兜里的藥膏有了用武之地,雖說小別勝新婚,但賀岱岳對天發誓他真的沒打算做那事。
褚歸舟車勞頓的,最緊要的當然是讓他好好休息。
賀岱岳殷勤地做著事后補救,冷敷、抹藥膏,第二天起床一看,得,由紅轉胭紫,看著更醒目了。
褚歸不得以往手腕上纏了圈紗布,跟賀岱岳統一口徑,有人問就說是搬行李不慎拉傷的。
進村時恰逢正午,村民們下了工,見到褚歸一個個喜出望外地沖他打招呼,仿佛褚歸走了不是十來天而是十來年。
中午沒什么病人,孫榮在屋檐下和潘中菊摘菜,潘中菊念叨著不知褚歸他們走到哪了,話音剛落,賀岱岳拎著箱子邁過了院門。
“伯母、三師兄。”褚歸落賀岱岳半步,屋檐下的兩人立馬放下了手里的菜。
“當歸回來啦”潘中菊激動上前,抓著褚歸從頭看到腳,“哎喲,手咋了,怎么包著紗布”
“下火車搬東西的時候抻了下,不是什么大問題。”褚歸神態自若地撒謊,哪怕潘中菊托著她的手到眼下細看,依舊不慌不亂。
“抻到了我看看。”孫榮皺了皺眉,手腕受傷可馬虎不得。
面對孫榮,褚歸眼神一閃,連忙縮手“不用,我自己上過藥了。今天有點熱,我先上屋里換件衣服。”
“師兄,當歸的手腕抻得不嚴重,我看過了。”賀岱岳不著痕跡地側了側身,擋住孫榮抬平的胳膊。
褚歸腳下抹油般溜進了屋,孫榮感覺哪里怪怪的,但沒找到苗頭。
換了衣服,褚歸假借整理行李在屋里磨蹭,直到潘中菊叫吃飯。纏紗布的是右手,褚歸做戲做全套,改用了左手拿筷子。
孫榮越琢磨越不對勁,篤定其中有鬼,若真是抻到,讓他看一眼能如何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