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蓮二從一開始就稱呼滕川和毛利為部長與副部長了,真田雖然總是抱怨這,抱怨那,但也早早改了口。
只有幸村,對待前輩們的態度絕對恭敬,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來,卻也豎起了一道無形的墻,悄然將人隔絕在外。
那道墻看不見摸不著,但切實存在著。
那時,幸村對滕川和毛利的稱呼是,滕川前輩,毛利前輩。
現在,幸村忽然改口了。
這只是一個微小的變化,粗心一些的人甚至根本察覺不到,但滕川和毛利卻不會錯過這樣的細節。
毛利頗為欣慰地對滕川說道“看樣子,小幸村終于開始認可我們了嘛。”
那語氣,就像是老父親聽到自家崽兒會叫阿爸一般欣慰。
“不是我們,是我。”滕川凜毫不客氣地將功勞完全攬到了自己身上“肯定是我這段日子優異的表現,讓小精市折服了。就憑你那吊兒郎當的樣子,想要讓小精市折服,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說話別太過分,要不然,信不信我立刻把小幸村叫過來,讓你在他面前的形象崩塌”
看著滕川和毛利為了一點小事而險些大打出手的模樣,柳蓮二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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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柳蓮二就聽到身邊傳來一陣陰惻惻的聲音。
“蓮二,你在說什么,我聽到了喲”
與危險的聲音成反比的,是幸村臉上異常燦爛的笑容“誰是孩子,誰是父母,不如我們好好交流交流”
說著,他舉起了手中的網球拍,用意十分明顯。
柳蓮二渾身一僵“精市,不要跟部長學啊。”
一有什么不高興的地方,就把人拖上網球場,各種招式先走一輪再說。
這時,滕川凜的聲音在柳蓮二身后響起“為什么不能跟我學,難道,小蓮二對我有什么意見嗎”
柳蓮二頓時猶如芒刺在背。
前有小魔王幸村,后有大魔王滕川,他覺得,他今天大概得橫著出網球場了。
這一天,與往常沒什么不同。
幸村在完成了日常訓練和加訓之后,簡單地沖了個澡,換好衣服,從更衣室走了出來。
燥熱的風從身邊吹過,盛夏已然降臨。
這時,立海大校園內已經沒什么人了,不止網球部空空蕩蕩,就連其他運動類社團,都已經早早結束了各自的部活,收工回家。
只有幸村,為了提高自己的球速和力量,同時開著好幾臺發動機,拼命練習。
偶爾累了的時候,他會停下手上的動作,一遍又一遍地回想他與平等院打球的整個過程。
從平等院那超高的球速、犀利的球風,到他和仁王、柳對打時,最后出現的那個拖著光尾的球。
幸村嘴上不說,但在被平等院全面碾壓之后,還是開始有意識地提升自己身體的各項數值。
他不會因為自己年齡比平等院小,就覺得五維數值不如前輩是一件正常的事。
上了賽場,可不會有人因為他年齡小而讓著他,弱小就是弱小,不必給自己找任何理由。
他必須變強、變強,不斷地變強
除了提升身體各項基本數值之外,幸村也會一遍一遍地回想自己在使用滕川凜的精神力招式時產生的感覺。
當他再一次開啟發球機時,他嘗試著將精神力融入到網球中,還原當時的情景。
精神力對發球機當然不會產生什么影響,幸村也無法從“對手”的反饋中得到有效的信息。但與發球機對打,至少不用擔心會給“對手”造成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