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美“”
唔,好叭。
她的目光移向了目前屋子里面傷勢最重的二人,可能他們的傷勢也沒有特別重,但是和其余幾人比起來對比就有點鮮明。
跡部景吾欣然接受了妹妹的消毒酒精服務,他努力將自己表情的波動平衡的無比優雅,就算擦傷處一陣刺痛也在強忍著,旋即朝著那群小崽子們,尤其是那個提出離譜要求的家伙投去了傲然的眼神。
當然,跡部家祖傳的家訓就是信守諾言,從小到大,跡部景吾承諾的事情必定會做到。
否則他也不會曾經在和越前龍馬的賭注中,真的當眾用推子給自己理頭發了。
因此,就算再如何憤怒,再如何無奈,這位帝王還是隱忍的閉上了眼睛。
“晴美,你去給那個臭我是說,你去給卷毛處理一下吧,他救了我的性命,受的傷可能只重不輕。”
跡部景吾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眼神都隨之瞪大了。
什么他們沒有聽錯吧那個死妹控咳,他們的意思是,那個跡部景吾居然會提起讓妹妹去幫別的異性劃重點處理傷口
這這做的是什么夢,跡部景吾真的沒有被別人奪舍么這是他能夠說出來的話
他們并不知道的是,在生得領域之中,跡部景吾搬起石頭砸腳,眼下不得不去遵循于他而言,再困難不過的承諾。
“你救了哥哥啊,松田。”果然,聽到哥哥的話,晴美落在青年身上的目光都柔和了很多“真的謝謝你啊。”
“沒什么,我倒要謝謝你給我了好用的工具,否則我根本對抗不了”松田陣平在晴美幫他消毒的時候發出尖銳的爆鳴“啊疼疼疼疼”
“疼就忍著吧,我幫你消毒呢。”她像醫務室的醫生拍國小生腦袋一樣,給他來了一下,讓他強制噤聲。
跡部景吾本來在幸災樂禍的看著這家伙無福消受妹妹的“溫柔”,但是很快,大爺發現面前的場景變得越來越不對勁起來。
“現在呢”
“嘶還是有一點”
“那好吧,我力道再放輕一點。”晴美笑的很無奈“你不是之前訓練的時候最能忍痛的嗎。”
“好叭,這下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她作勢準備收回醫藥箱。
她話音未落,后者就一臉無辜的抬起手,浴衣袖擺垂落一截。
指著手肘內側,目光濕漉漉的,表情似是沒什么波瀾道“這邊,還有。”
在大家的行注目禮中,跡部景吾將手邊的網球拍捏到咯咯作響。
跡部景吾總覺得自己和妹妹都被這個混賬卷毛頭套路了。
天殺的小綠茶,用這種方式吸引妹妹的注意,本大爺要報警抓你
“啊,人類世界的空氣最近實在是太干燥了,我受不了一點,那些該死的蛀蟲,還是早晚有一天快點被處決比較好”漏瑚一臉煩躁的推門進了房間,進門卻沒有如他所預料的海浪和海邊的清新空氣。
怎么回事,陀艮今天沒開著領域
那小崽子現在還是咒胎的形態,并沒有完全化身特級咒靈,所以基本上不一只咒靈出門,都是悄默聲的跟在它們的身后噗啾噗啾的叫喚。
“陀艮,熱死了熱死了,趕緊開個領域”
興許是他的語氣有些暴躁,并沒有和以往一樣,有噗啾的聲音回應自己。
“陀艮,在嗎把領域開一下”
漏瑚這次還特意放緩了語氣,又問了一次。
走在他身側的花御,抬手取下了墻面上的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零碎的詞語,上面還附著著陀艮的咒力殘余。
“真人抓玫瑰縫線”
“我救女皇真人”
漏瑚一字一句念完了以后,扯起嘴角大聲吐槽道“這些都什么跟什么啊,為什么它沒打一聲招呼就出門了它想摘玫瑰送給真人讓真人當女皇”
救命,這樣翻譯一下就覺得更加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