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御的目光卻逐漸深邃了起來,雖然從它的整體表情里面根本看不出來深不深遂就是了。
“我沒有記錯的話,不管是找我們合作過的縫線男,亦或者真人,除了六眼的五條悟以外,似乎都曾經提起過咒術界的另一個名號。”
“特級咒術師,玫瑰女皇。”
“我對咒術界的那些家伙不感興趣。”漏瑚掏了掏耳朵“硬要說的話,我更想快點去教訓那個六眼一頓,讓他明白人類與特級之間的力量差距,還有花御,你的這種說話方式到底什么時候能夠改一改。”
花御“她并沒有出眾的術式,祓除的咒靈數量卻不亞于五條悟。”
花御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我在想,真人這段時間的突然消失,和漏瑚留下信息之后的離開,甚至那個失去音訊的縫線男,會不會都和那個咒術師,有所關聯。”
“這是你基于她的名號和植
物有關而產生的幻想嗎”漏瑚覺得有些許好笑區區一個咒術師,能夠讓真人失蹤那么長的時日,這簡直是heihei”
天方夜譚。
就在此時,房間的電話忽然響了。
哦,上次的電話被漏瑚燒了以后,他們干脆搬了一次據點換了一次固定電話,至于前戶主的結局,嘛
“喂”漏瑚暴躁的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卻響起了少女俏皮又甜美的聲音。
“你好,請問是漏瑚先生或者花御小姐嗎”
漏瑚先生,花御小姐
他險些沒被這倆個震天撼地的稱呼給噎死。
對面電話里面的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漏瑚的額角青筋直跳,他惱怒的回答“啊,漏瑚是我,你有什么事情”
“哎呀,太好了。”電話另一頭的少女一臉感動的合掌感慨道“沒有找錯人實在是太好啦,是這樣的呢,漏瑚先生,我這邊呢,你的同伴可能有話想對您說。”
然后漏瑚清晰的聽到了陀艮痛苦的聲音,和帶著哭腔的求救。
“漏瑚花御”
“”一瞬間,被憤怒占領了大腦,他強行忍耐著將手上的電話燒成灰燼的欲望,憤怒的問道“你,你這個女人,你想要做什么想要對我們的同伴做什么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殺掉”
“談判的時候表現的這么粗魯是很掉好感的,漏瑚先生。”晴美豎起一根食指,輕輕晃了晃“我也沒有對它做多少事情,倒不如它真的很過分,隨隨便便對別人的同伴放生得領域打特級術式,我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沒有禮貌的事情。”
“所以”
她笑吟吟的報出一個方位。
“我想想,今天下午吧,就五點的時候,是否要來接回你們的同伴,全部看你們。”
“漏瑚先生,你們也不想看到小陀艮在我的手上受欺負吧嗯你們一定不想吧”
輕車熟路的用咒靈的同伴威脅完了咒靈,晴美一點都不留戀的,并且毫無負罪感的掛斷了電話。
但是電話這頭的漏瑚就沒這種好心情了,他憤怒的一掌錘在墻壁上,整棟樓都跟著晃了晃。
“是陷阱。”站在他身邊的花御喃喃道。
“啊,我知道,是陷阱,那些人類的狡詐程度,和真人待了這么久,我們還不明白嗎。”漏瑚握緊了拳頭。
“陀艮,在哭。”花御沉默了一會兒,又如是回道。
“陷阱又怎么樣,我們的同伴現在是咒靈質,被捏在那個該死的女人手上啊”漏瑚咬牙切齒“一定要去”
“那么,后來呢”
捏著晴美家廚師現烤的小蛋糕,五條悟嘎嘎吃的很歡樂,他剛剛結束了國外的任務回國之后就有如此歡樂的瓜吃,這讓他吃的不亦樂乎。
“那可不僅僅是咒胎的級別啊,是整整兩只特級咒靈啊,沒有本大爺咳,我是說我
在場的話,單憑你一個人的力量,1v1還好,1v2的話,應該也對抗的很吃力吧”
五條悟悠哉悠哉的伸了個懶腰,他有點好奇的問道“你是怎么有足夠的力量對付那兩只特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