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個人恨不能日日供在眼前觀賞,可偏偏是擁有著這樣風光的狐碧娘一眼也不敢多看。
艷霄又算什么膽小呢,狐碧娘才是真正的膽小鬼。
不敢反抗,又不敢肆意去愛她。
在吻落在眼角的時候,狐碧娘顫得更厲害了。
她雙手抓著狐貍尾巴,柔白的指腹只敢輕輕捧著尾巴了,勉強將狐貍尾巴和胸口的距離拉開,卻讓狐柔將那漸漸濕了的衣裳看得更清楚了,那淡白色的水珠似是要穿過布料讓狐柔一睹光彩。
狐碧娘的身體有問題,而問題的根源就是狐柔。
狐柔眸光微微沉下,記憶朝后推移,挑著狐碧娘下顎的手,漸漸變做了捏著。
狐碧娘下顎肌膚在她指腹間泛了紅,狐柔也想起來了埋藏在心底的舊事,從一開始就是她對不起狐碧娘,狐碧娘早該斷了奶水,只是因為被狐偲動了手腳,身軀這才會至今都還是豐腴多汁的。
狐偲還活著的時候就是個跋扈囂張的性子,她連鏡衾都惦記著殺了,哪里會分神給狐碧娘這么只雜毛狐貍。
狐碧娘這種狐貍在狐族的地位還不如天賦好的,依附狐族的外族。
狐偲能在狐碧娘身上動手腳還是因為狐柔。
自幼跟狐柔相處最多的,不是狐偲,不是狐三白,而是狐碧娘。
狐柔貪戀狐碧娘身上的氣味,更貪戀能夠撫平她饑餓的乳汁,因為狐偲太忙,沒有人會計較一直小狐貍是不是到了該斷奶的年齡。
因為沒人管,狐柔也就心安理得夜夜抱著狐碧娘索取,直到狐碧娘身體發生變化,那讓她惦念的味道消失。
血脈普通的狐貍要經過修行才能幻化成人形,但狐柔因為有血脈,她生來就是能幻化成人形,因為不甘心喜歡的味道消失,她邁著小短腿找到了忙碌的狐偲姑姑,我想喝奶。”
狐偲百忙之中,抽空看了眼她。
她眸光下意識朝她自身胸口一撇,輕輕皺眉“那找我有什么用,去找你乳娘。”
狐柔晃晃悠悠地走到了狐偲跟前,一把抱住了狐偲的小腿,眨巴著明眸看狐偲“可碧娘說她沒有了”
狐偲皺著眉,仔細回想一番。
她伸出手拎起小狐貍,抱在了懷中,用力掐了一把小狐貍的臉“我記得柔兒你已經三歲了,也是時候斷奶了。”
“不要”狐柔抱住狐偲的脖子,腦袋在她肩上蹭來蹭去“姑姑,姑姑求求你了。”
她們這一脈血脈日漸稀薄,就算是再過分些的懇求,狐偲都會答應她,更何況是這樣小的要求。
狐偲不擅長帶孩子,哄著她改變心意有些為難狐偲。
她沒哀求幾句,狐偲就松了口“那就讓大長老給你再找個乳娘。”
“不行,我就要碧娘”狐柔在狐偲懷中手忙腳亂的比劃著“我只喜歡碧娘。”
妖族不擅術法,可天資高的妖族也不是完全不能學。
狐偲還真在合歡宗弟子手中搶到了個合適術法,再結合血脈妖印,狐碧娘的身體就被永遠保持在了豐盈的時刻。
狐柔那會兒是沒有想明白的,等著大些了,倒是明白了這對于狐碧娘來說應當是份羞辱,那日里也是狐柔第一次見狐碧娘哭,她大多數時候都是溫溫柔柔的,也沒那么愛哭。
可那日里她趴在狐碧娘懷中的時候,狐碧娘哭得很厲害,就連入口的汁水都多了苦味。
好吃的變了味,狐柔自是也有問問。
她柔軟小手抓了兩把狐碧娘的眼淚,小聲問她“乳娘,你哭什么”
“我我”她結結巴巴地說不上話,直到狐柔再次含,住,她的時候,她忍不住撫摸過狐柔的腦袋“圣女大人,你能不能放過我放我回去好不好”
“回去”狐柔有些不太明白,她仰著頭看狐碧娘“乳娘,這里是柔兒的家,不也是你的家嗎”
在此之前狐柔是不知道狐碧娘會離開她的,在她心目中狐碧娘就是她的家人,哪怕狐三白他們都說狐碧娘只是個下人,狐碧娘哄著她,而她們給狐碧娘修煉的資源,不用太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