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連虎鯨都喜歡上的沖浪表演,這還能不看
isa和a的后臺數據再度暴漲。
誰都沒想到,已經結束的比賽居然會因為多了一位不買票的觀眾重新爆火一回。
當然了,也虧得是他們接受了華國沖浪協會的報名表,在沒有積分的情況下允許了余曜靠國家保送名額參加比賽。
不過有余曜的這枚世錦賽金牌在,華國就能拿到第二名奧運沖浪參賽選手的席位,只是不知道華國有沒有多的沖浪選手參賽。
isa和a那邊因為比賽版權新一輪的洽談忙個不停。
余曜也在短暫的休息后,就開始了在納扎雷小鎮的日常訓練。
他來得不是很巧。
一連幾天的風平浪靜,頂多只有一米五高的海浪,讓他有些提不起勁,也就是在注意到不遠處多了一排鬼鬼祟祟的魚鰭時,才舒展開了眉眼,露出一個笑。
不遠處劃水的秋聆歌也笑。
“大虎和小虎又來了”
雖然很嫌棄自家師弟這個起名廢給那對虎鯨姐妹花起的名字,但總比那什么t什么的數字編號來得好記。
余曜也是這樣覺得。
他并沒有把虎鯨日常的偷窺放在心上,見狀也只是下意識地望過去一眼。
但只是這一眼,他的視線就疑惑地停了下來。
一、二、三、四
等等,大小虎連帶她們的媽媽,不只是一家三口嗎
難道說有其他的虎鯨加入了圍觀
余曜有點想不通,但也沒太留意,照常繼續自己的訓練。
只不過在訓練告
一段落,發現水面上的魚鰭變成了一二三四五的時候,還是陷入了懷疑。
怎么又多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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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剛剛是眼花了嗎
余曜有點想揉眼,礙于手上濕漉漉的都是咸澀的海水才作罷。
等到了岸邊,都還疑惑地回了幾下頭。
可等他一上岸,就收到了那位據說是大小虎家族的長期觀鯨愛好者打來的電話。
“余我忘記告訴你了”
“虎鯨的行為會傳染”
余曜正在擦頭發,聽到這句時大腦空白,難得遲鈍了一下。
“什么”
觀鯨愛好者用一種又慌張又忍笑的語氣解釋道,“曾經有一頭虎鯨把死鮭魚頂在頭上當帽子,于是有整整六周的時間,漁民們都看見了很多虎鯨效仿這樣的行為,看上去傻乎乎的。”
“這樣的行為對于他們來說,可能就是某種挑戰,亦或者說是人類社會里的網紅打卡地,秋天里的第一杯奶茶,”
“那也就是說”
余曜整個人都已經麻了,說話的聲音都變得艱澀。
“是的”
觀鯨愛好者大聲肯定,一本正經道,“接下來,可能會有很多虎鯨慕名而來圍觀你,余,祝你順利”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臨掛電話前用飛速的語氣又補充了一句,“對了,虎鯨能聽到1000余公里外同伴的聲音,所以他們對你的議論都是虎鯨世界的公放開麥”
然后啪嘰一下,就匆忙掛斷了電話。
但余曜敢肯定,在電話即將被掛斷前,自己絕對聽到了尖銳爆鳴的癲狂笑聲。
不怪他。
少年麻木地繼續擦著頭發,視線僵硬地落在不遠處排排立的黑色魚鰭上,很是艱難地想,換做是誰,都會被無情嘲笑吧。
余曜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挺無助的。
畢竟他參加沖浪世錦賽的時候,真的沒想在虎鯨世界里出名被圍觀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