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做過”
盛裝舞步比賽前的訓練場,一聲憤怒的暴喝聲驟然響起,瞬間吸引了馬場所有人的目光。
就連場邊正在檢查木質圍欄的工作人員都好奇地投來了八卦的視線。
但雅克卻什么都顧不得了。
雅克現在真的要氣炸了
聞鶴洋這話什么意思,是想說他才是給華國隊的小馬下藥的黑手嗎
雅克恨不得第一時間就沖上去一拳把這個居然敢污蔑自己的壞家伙打到太平洋里去
但肩上及時壓住的手制止了他。
雅克扭頭,發現按住自己的居然是余曜。
少年似乎并沒有因為隊友的話就對自己怒目相向,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里綴著細細密密的光,神情也很平靜,雖然沒說話,但顯然是相信自己的。
理智稍稍回籠,這位脾氣火爆性格傲慢的年輕人這才勉強按捺住了自己的火爆脾氣。
他當然知道余曜按住自己的意思,也還記得賽前斗毆會被記作嚴重違規。
“可我就是沒有做過”
雅克鼓了兩下腮幫,已經泄掉怒氣的辯駁就多了幾分委屈巴巴的味道,“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下賤的、骯臟的、完全不名譽的事情”
用藥物陷害對手
呵,雅克覺得有這種猜測的存在對他而言都是一種侮辱。
“星辰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小馬”
雅克憤怒地嚷出這一聲之后,就開始一下接一下地強迫癥似地摩挲著黑馬油亮得自帶鏡面光的鬃毛,逼迫自己盡可能快地整理好亂糟糟的思緒。
場面寂靜一瞬。
圍觀的吃瓜選手們個個目光亂瞟。
但他們到底不清楚情況,八卦之魂再怎么熊熊燃燒,見聞鶴洋信誓旦旦,又見雅克怒氣沖沖,都有點不好意思去正大光明地交頭接耳議論。
最先打破這一短暫沉默的反而是身在事件旋渦中心的余曜本人。
他出乎意料地替雅克向自己的隊友發問,“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那些烯丙孕素來自星辰的馬廄嗎”
聞鶴洋把抱在懷里的平板拿了出來,“截取的監控視頻在這里。”
“不過,”他沖隊友俏皮地眨眨眼,“跟你們想的都不太一樣。”
余曜就知道這事是真的有隱情了。
他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伸手接過平板,示意雅克跟自己一起看。
雅克卻不是很滿意,嘴里嘟囔,“平板的屏幕太小,我們應該讓所有人一起看。”
這倒也是。
余曜也想在所有人面前一次性洗刷掉華國隊的冤屈,他四下看了看,很快指向了遠處懸掛的直播屏幕,“或許我們可以嘗試向賽方申請借用大屏幕。”
“啊”
所有人包括雅克懵了一下。
這也能行
但這個想法還真就得到了賽方的同意。
畢竟鬧出藥檢陽性的結果,賽事組織方的臉上也不好看,趁熱打鐵地把調查結果公之于眾,在謠言還沒有流傳的時候就摁死“丑聞”,未必不是一個好辦法。
負責調試直播屏幕的工作人員匆匆趕來說明了來意,聞鶴洋就把保存視頻的平板交給了工作人員。
12曲臨青提醒您我靠極限運動封神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賽方的工作效率很高。
沒多久,遠處懸著的大屏幕閃了閃,就出現了正在連接信號的藍色初始界面。
“視頻會證明一切。”
雅克雙臂抱胸地走到大屏幕正下方,才不信自己沒做過的事能憑空捏造出視頻畫面來。
余曜抬了抬眼,靜靜地看著屏幕,不知道為什么右眼皮一直跳,突然就有了種不是很妙的預感。
總不能這事其實也跟橙子糖有關吧
余曜腦海中莫名其妙地閃過了這個念頭,但盯著自家乖巧老實的小白馬看了幾眼,很快就因為覺得太過離奇而拋在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