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丹熹從榻上起身,轉身走去右側的屏風后,營帳里面的布置簡單,左側擺著她公務的桌案和小榻,中間屏風后是臥具,有側的一面屏風則是日常洗漱之所。
如今兩桶熱水擺在一起,裊裊的熱氣從屏風那一面飄出來,窸窣的聲響過后,沈丹熹一件一件將脫下的衣物搭在屏風上,閑聊道“我本想一桶就夠了,但想了想你的體型,我們怕是擠不下。”
漆飲光被她說得耳朵發熱,抬手飛出一片翎羽懸于營帳上方,布下一個結界。
沈丹熹仰頭看見,笑了笑道“放心吧,不會有人進來的。”
聽到她入水的聲音,漆飲光才起身走過去,沈丹熹已經坐入水中了,縈繞的熱氣稍微遮掩了一些她的身體,但并不能完全遮擋,晃蕩的水波下能隱約看到她的曲線,左肩上有一道淡紅色的傷疤,一直延伸至水下。
沈丹熹見他目光停留處,抬手摸了摸肩上的傷,“是不是很難看”
漆飲光抿了抿唇,搖頭,“不,這傷我以前沒見過。”沈丹熹在桃源寨的時候,有父母和大舅的保護,其實不怎么受傷,身上也少有疤痕。
“你沒見過的傷還多了,你等會兒會看見的。”沈丹熹趴在浴桶上看他,“快洗吧,水很快就會涼了。”
漆飲光背對著脫衣服的時候,一直能感覺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敏銳的五感甚至能感覺到她的目光落點,從上往下,長久地停留在他尾骨的位置。
轉世成人的神女殿下,多了幾分俗世里的欲丨念,漆飲光從未感受過她這樣直白的目光,單單只是被這樣看著,他的身體便已有了相應的回應。
沈丹熹還在后方催促,拍得水聲嘩嘩,說道“別磨蹭了,洗干凈點。”
漆飲光沐浴期間,紊亂的心跳就沒有正常過,沈丹熹先沐浴完出去,躺在榻上手握一卷絹帛認真地翻看著。
等漆飲光帶著一身水汽走來榻前,她才放下絹帛,抬起頭來。他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銀發披散在肩頭,只發尾暈染開幾分赤金色,如他的尾羽一般,渾身雪白得仿佛瓷器雕成。
但這雪中又透出些紅,如同盛開在雪地里的桃花。
漆飲光俯身掬起她披散的長發,用妖力烘干,低眸時才看到她手邊的絹布上所畫的,乃是一幅幅極為詳細生動的秘戲圖。
烘發的動作一頓。
箭在弦上之際,沈丹熹也有了點不自在,干咳一聲道“臨時學一學。”在軍營里面,這種東西多不勝數,這些都是以前沒收來的。
沈丹熹將絹帛扔到地上,起身一把將他按下,“不過,紙上得來終覺淺。”她說著,翻身坐到他身上,坐下時才感覺到異狀,驚愕地睜大了眼睛,不解道,“我還什么都沒做呢,你怎么”
漆飲光抬手,用袖擺將自己的臉捂得嚴嚴實實,悶聲道“抱歉。”
他的頭發絲都要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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