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站在走廊里,軍帽投下的陰影遮住了半張臉。楚錫的表情很難辨認是不是誠懇,但他的態度毫無疑問,非常認真。
于是門打開了一條縫。
“你們把箱子放進來就行。”白榆用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
多余的寒暄就不必了。蟲晶是可以要的。
她抬頭,正好和楚錫那雙翠綠色的眼眸對視。
那雙眼睛琉璃一般倒映著她的影子。清冷溫柔,仿佛可以撫平一切痛苦憂傷。她見過這種綠。她的窗邊就有這一抹綠。每次用餐的時候她都喜歡朝著窗外眺望。那嬌嫩欲滴的綠色光芒會穿過庭院,繁盛的春意會落入她的杯中,然后她就會任由自己的目光漂沉在碧綠里,因為這會讓她心曠神怡
停住腦
白榆忍不住狠狠摁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呼喚自己的理智。
而楚錫似乎也愣住了。白榆清楚的看到他那張鎮定的、完美的“面具”逐漸破碎。呼吸頻率也不穩定起來。
一旁的梵修本來打算說什么,卻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他嗅到了從房間內傳出的淡淡玫瑰味不對,更準確的說是沾染著焦味的玫瑰,里面還有點血和硝煙的味道。總之,聞起來就非常危險
皇女殿下居然在易感期
他馬上判斷出現在不是談事情的好時機。剛想說聲“告辭”然后把身邊的楚錫拉走,突然,楚錫往前邁進一步,握住白榆有些發燙的手腕把她拉進房間里,然后轉身哐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梵修大驚“喂,你們”
白榆也愣住了。但下一秒,她毫不費力地把自己的手腕從對方手里掙脫出來,因為她發現對方似乎也相當失態對面的青年伸手捂住自己的后頸,后退兩步,背重重地砸在門上,然后一點點向下滑落。他呼吸沉重地躬起身,腰腹甚至微微蜷縮起來。
忽然,白榆的鼻子動了動。
她好像聞到了什么味道。
乍一聞似被冰封的海洋,隨后又緩緩滲出纏綿透骨的鳶尾香氣。萬般疏離之中流露出一點屬于花朵的馥郁,像是一個溫柔、矛盾又危險的陷阱。
“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白榆有些遲疑地說。
只見楚錫肩部的顫抖突然停住了一瞬。他微微抬頭,額頭上滲出晶瑩的汗珠,嘴唇濕紅,目光卻像是要殺人一樣。
他似乎很痛。
但白榆突然就感覺不那么痛了她甚至覺得自己的牙有點癢癢,口腔里開始蔓延出更多口水
老天啊
剛復習完aha易感期資料的白榆內心尖叫。
這不會是個og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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