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加害者有理論,真惡心”
動靜引起咖啡館其他人的注意,竊竊私語漸漸聚集,聲音龐大,江吻看著她在周圍人的指責中開始惱怒,羞憤,漲紅了臉,指著旁人罵“你們懂什么這是我的孩子我生的我養的,沒有我就沒有他,給我點錢怎么了你們都是一群沒良心的白眼狼你們爸媽養你們都是白養了”
“江吻你說話啊”江母說不過旁人,急了去扯江吻,下意識去擰他耳朵。
可是他現在長高了,不像小時候,她輕而易舉能擰著江吻的耳朵提起來。
江吻一米八幾的身高,站著時,她才到他肩膀,她舉起手,徒勞無功。
江吻忽然說“上個月,你跟我說你出了車禍,要二十萬做手術,我給你了。”
江母訕訕收回手,聞言有些心虛,“那不是你爸說想買輛車,不買給他他就跳樓,為了你爸的命,二十萬算什么。”
“那是我給你最后的機會。”江吻低聲道,“我當時跟你說了。”
江母聽不懂,她還想再多要點錢,可惜不管她再怎么說,江吻也不說話了,只是坐下來看著窗外發呆。
周圍人的聲討愈來愈烈,服務員過來竭力忍著不悅來請她離開。
江母求救地看江吻“我”
江吻并沒有看她。
最后她恨恨地抓著包走了,臨走前,她不甘心地對著江吻道“下次再找你算賬”
江吻依舊沒看她,只是在她走后,在玻璃落地窗前,看著那一抹消失的背影,失神地喃喃道“媽媽”
“杜總,不用給我買衣服了吧,我夠穿了。”
站在落地鏡前的宋也有氣無力地穿上店員遞來的長款風衣外套,感覺身體被掏空。
天知道在加班完之后,杜樂衡為什么心血來潮帶他來商場買衣服,而且他已經在這里試了快一個小時衣服了
“加班福利。”杜樂衡摸下巴繞著他轉了兩圈,滿意點頭,“這件衣服不錯,比你平時穿的好看多了。”
人靠衣裝馬靠鞍,古時傳下來的話總
是有道理的,
這會兒的宋也看上去再也不像個房產銷售了,
長風衣內搭白色高領毛衣,咖色風衣外套,下半身是深藍色牛仔褲,身體欣長,皮膚白,臉秀氣,轉頭時完全是個小帥哥。
宋也上班時除了見重要客戶,平日里的穿著打扮十年如一日,春夏秋是襯衫加黑西裝,冬天則在里面加保暖衣和毛衣,外披棉服。他怕冷,穿得厚,衣服倒是因為質量平平,不保暖,且穿久了就從平平變成了爛,實在沒有下降空間。
杜樂衡看著他這樣穿已經很久了,偏偏今日忽然看不下去,大手一揮,干脆帶人來購物。
“不用換了,直接穿吧。”杜樂衡把黑卡夾在食指和中指間,遞給店員,“幫他把換下來的衣服裝起來。”
店員喜笑顏開,連連說好,轉身就去刷卡,宋也攔都來不及。
他看了吊牌,身上這一套下來少說也得上六位數。
“不如把錢給我。”宋也心在滴血。
杜樂衡笑“給你你還是不會買新的衣服穿,老穿舊的,我帶出去也沒面子。”說罷語氣一頓,“你老婆也不嫌棄你啊”
宋也一聽到“老婆”兩字,立刻驚醒,條件反射去看杜樂衡,心想,果不其然,見一面都惦記上了。
“不嫌棄。”宋也回著話,正思索怎么才能讓兩人見上一面,555從天而降,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