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儀煊擺明了是在說謊
追命道“你在隱瞞什么童大人是你殺的”
柳儀煊淡淡一笑,寫證據呢
追命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心中已經確定了大半,童貫絕對是他殺的
童貫死后,柳儀煊立刻升任了樞密使之職,他有足夠的動機
柳儀煊話可不能亂說,污蔑上官的罪責可是很大的。這次我不與你計較,若有下次,還請追捕頭在開口前,拿出證據來。
追命“柳大人,沒了靠山,樞密使的位子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柳儀煊多謝關心,不過我可不止有童大人這一個靠山,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的。
追命嫉惡如仇,哪怕童貫不是什么好人,他也見不得殺人兇手逍遙法外,而且還是這么一副囂張的嘴臉。
他原本對柳儀煊沒有什么惡感,還以為他是個身不由己的可憐人,現在卻不一樣了,他很清楚他們不是一路人。
追命又問了幾個疑點,柳儀煊全都回答不知道、不清楚、認定了當時沒有人在旁邊,等他過去的時候,童貫已經自殺了。
追命什么都沒能問出來
,神色都變得冷淡,看向柳儀煊的目光銳利極了,帶著強烈的審視意味“今日就到這里吧,多謝大人解惑,下官改日再來拜訪。”
柳儀煊微笑頷首,請人送追命離開。
系統他現在肯定很討厭你。
薛沉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總不能實話實說吧
系統你可以表現得為難一點的。
薛沉我才不。崔命那邊,過會兒讓小綿哄哄就好了,小柳受了委屈可沒人哄。
系統還有你舅舅呀。
薛沉我哄他還差不多,這次沒有按他說的告病,還從家里偷溜出來,回去以后又得挨罵了。
柳儀煊把紙張收好,預備著下次再有人問話的時候拿給他們看,喊了幾個相熟的官員,跟他們一起去飯堂用飯了。
追命將問詢的結果匯報上去,回到老樓以后,開了壇酒,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思考著柳儀煊的一舉一動。
他想了很久,都沒有從中得到什么線索。
案發現場早就破壞干凈了,童貫的尸體也死亡多時,證據被破壞的一干二凈。柳儀煊這樣有恃無恐,怕是早有準備,不可能留下太明顯的破綻。
而且他說自己有其他的靠山
追命聽說,柳儀煊和六分半堂的原飛霜,還有太平王府大公子都走得很近。他的新靠山,極有可能就是蔡京。
如果有蔡京保他,哪怕找到確切的證據都未必能給他定罪,更何況他們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
追命心中煩躁,提起壇子灌了幾口酒。
裴銳從外面進來,放下了手上的刀。
追命收斂了心中的雜亂思緒“尋完街了今日似乎比往常回來的晚一些,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裴銳“有個賣菜的婆婆丟了錢,我去幫她抓小偷,但是有好幾個小偷,我看不到,抓錯了,沒有找回婆婆的錢袋。”
追命“不怪你,是他們太狡猾。”
裴銳點頭“崔命,你吃飯了嗎”
追命笑道“還沒有,走吧,一起去吃飯。”
裴銳“先喂小舔。”
小舔這幾天長得很快,已經不再是巴掌大小的一只,差不多有小臂那么大了。追命為了培養它的習慣,不準它和裴銳睡在一起,在外面給它搭了狗窩,飯盆和水盆也都放在了外面。
每當有人經過老樓,小舔都會很兇殘地大叫,盡職盡責地看門。
追命給小舔拿了些生肉,又用野菜拌了點粗糧,添到了它的飯盆里。
裴銳看不到,但是通過聲音也能感受出來,小舔的胃口特別好,飯盆都跟地面摩擦出了很大的聲音。
薛沉真不愧是我的狗
系統可惜你不能和小舔睡在一起了,嗚嗚,在外面挨凍好冷的。
薛沉小舔皮毛厚,不怕冷。而且它太喜歡舔人了,每天都被它舔醒,以前還好,見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