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現在很后悔,干什么自討苦吃呢
腦子一熱就穿上了季知遠的襯衫,結果,今天連起床都成了難事。
男人倒是一臉的饜足,圈住他一只手就能覆住的細夭“抱你去洗澡”
昨晚折騰的太久,結束的時候溫硯已經是昏睡的狀態,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他便抱著溫硯睡了。
懷里的人搖搖頭,艱澀的開口“不要,我還想睡一會。”
“好,那再睡會。”季知遠低下頭,吻了吻他的頭發。
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正午。
季知遠難得陪著他又睡了一個回籠覺,等到溫硯徹底清醒后,也不管他樂不樂意,抱著他進了浴室。
溫硯紅著臉被某人按在浴缸里,沒有力氣掙扎,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好在某人還算良心未泯,只是單純的給他洗了澡,將他裹在浴巾里,重新抱回了床上。
“你喜歡白玫瑰還是紅玫瑰”
坐在床沿穿衣服的溫硯動作一頓,不禁腹誹這問的未免太直白了一點
“你怎么還在糾結這個戒指都戴在我手上了誒。”溫硯伸出左手,對著季知遠展示無名指上的戒指。
“那不一樣。”季知遠語氣認真。
“那白玫瑰吧。”溫硯思索一番。
“好。”
溫硯以為,季知遠應該不會再特意的去辦求婚了,畢竟戒指他都已經戴在了手上。
再者,這兩天,季知遠還要去外地出差。
男人回來當天,是周六,他也沒什么忙的,便跑去接機。
季知遠一身卡其色風衣,風塵仆仆的走出來,鼻梁上還架著一副框型眼鏡。
見到溫硯的那一刻,意外之余不忘伸手脫下眼鏡:“你怎么來了在家等就好了。”
“溫習一下自己的駕駛技術,所以就開著車過來了。”溫硯回答著,語氣俏皮。
暑期的時候,他去把駕照給考了下來,雖然從前有司機以后有季知遠,但他還是覺得,考一個也好。
“看來不是馬路殺手。”
“我很厲害的好不好”
男人摟著他的肩走在洶涌的人潮里:“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么”
“游樂園。”
溫硯的眼睛不由一亮,抓著季知遠的胳膊:“現在去嗎”
“對,現在才十點多,來得及。”
溫硯在記憶里努力搜索著有關于游樂園的記憶。
搜不出來一點。
溫重華和文紓從來不會帶他去這種以娛樂為主題的地方,小時候出去旅游,也是去博物館、去山莊、去展館
年幼的溫硯當然想去游樂園這樣的地方,卻只能從童年的玩伴嘴里領略風彩。
車子一路飛馳,不一會,二人便到了游樂園外。
季知遠牽著
他,走進充滿夢幻和歡笑的樂園。
“我想玩這個,還想玩這個那個那個”溫硯指著不遠處的各項游樂設施,恨不得都玩一遍。
隨即拉著季知遠滿場跑,買了一堆的小吃還有小飾品。
季知遠成了人形掛架,手里端著椰汁炸串,手臂上還綁著一個史努比氣球。
排隊玩大擺錘的時候,溫硯掏出手機開始和季知遠拍照。
季知遠從來不自拍,面對鏡頭的時候,不免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撇過眼:“你拍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