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中有細,體貼入微。
于是看著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黏稠。
秋夢期感受到她的目光,怕她誤會什么,忙解釋道“人家大老遠來一趟,去說一聲,也讓人今晚睡個安穩覺。”
“我知道,”蘇韻說著,朝后堂走去,口中道,“太晚了,我今晚睡衙門。”
秋夢期一聽,瞬間熱血上涌,趕緊追上去。
去虎門跳三天,那里地方可不像現在這里,到處都有人,她連親香一下都不行,只能看不能碰,心里直上火。
于是等蘇韻邁進屋,還來不及把門關上,那輕盈的身子也跟著閃了進來。
“你不回你房間跟著我干什么。”蘇韻明知故問。
話音剛落,她的身子一個旋轉,下一刻就被抵在了門板上,柔軟的腰肢落入一只有力的手掌中,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對方掌心的燙,灼人得很。
隨即,滾熱的唇壓了下來,碾在她濕潤的嘴上。
蘇韻的心也在那一剎那跳得厲害,她沒有矜持,張著嘴含住對方的唇,天知道其實她也在渴盼著。
卻不想秋夢期這次的吻一點都不溫柔,帶著一點點的霸道,還有一點點地著急,橫沖直闖地。
當得到蘇韻熱烈又不失溫柔的回應后,這才稍稍放慢了節奏,細細地品味著她飽滿的唇瓣。
呼吸糾纏,曖昧蔓延整個屋子。
原本以為只是淺淺溫存一下,蘇韻覺得差不多的時候,輕輕推了推身前像個火爐一樣的秋夢期,想讓她“住嘴。”
可誰知這人卻調皮得很,不僅不住嘴,還趁她不注意,舌尖調皮又大膽地頂開她的上下貝齒。
再從縫隙中闖入。
蘇韻果然身子抖了一下,有些害羞地想向后仰,里邊的小魚兒也驚慌失措地想要逃離。
可身前的秋夢期哪里容許她逃走,將她的背攥得緊緊的,身子挨得更近,嘴上更不知進退,變本加厲地吮住了她來不及后退的小舌頭。
“嗯”蘇韻急促又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秋夢期覺得自己整個人因著這一聲整個身子變得酥酥麻麻地,差點就要癱軟在地上。
柔軟和嬌媚的聲音,才是殺人的無形的刀啊,她心兒輕顫著,緊緊攥住她的腰肢,大著膽子又再吮了一下。
蘇韻終于受不住,感到一陣眩暈,閉上眼睛,伸出的胳膊就這么癱軟地搭在秋夢期的肩膀上,虛虛抱著她的脖子,又將自己送過去了一寸的距離。
那許什么的,早就被拋到爪哇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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