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怎么能讓鐘淑娘知道自己沒嘗過那滋味,睜眼說瞎話也編出一堆東西來,聽得那女人一愣一愣的,完了還舔著唇道“小姑娘真的就那么好滋味”
“你別一副饑渴的樣子,你都成親了,還惦記什么小姑娘。”
鐘淑娘笑得曖昧,“也沒說成了親就不能惦記小姑娘,再說我這不是喪偶嘛,我又不偷人,你能找小姑娘,我為什么不能找”
趙蕊白了她一眼“大小姐,人小姑娘都是本著一生一世一雙人去的,你又是帶著孩子,你能給人家什么,沒事就別去禍害人家。”
“你這就過分了,難道我就不能盼著一生一世一雙人嗎,你這是對寡婦的歧視,再說了,也有的小姑娘不圖情感只圖個樂子。”
“我看你就是仗著自己有倆小錢就去禍害人小姑娘。”
“有錢不是我的錯,再說了,我跟那些老男人又不一樣,講究是你情我愿,圖的是身心愉快。”
趙蕊簡直無語,只能無奈道“那祝你找到一個只圖樂子不圖情感的小姑娘。”
原以為只是說說,鐘淑娘還真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不過她這幾日忙著去瀝州考察。
鐘淑娘在瀝州也開設了酒樓,心想著既然如今大家都往瀝州跑,那邊的生意自然不差,尋思著要把酒樓給擴大一番。
秋夢期她們剛到瀝州,住所還沒建好,就只能住客棧酒樓,鐘淑娘的客棧是秋夢期蘇韻給指導建成來的,也只有這樣的水準才符合她們的要求。
于是鐘氏酒樓就被秋夢期她們給包下來了。
包括張嫣柳月如如今也都直接入住鐘氏酒樓。
鐘淑娘每天除了考察做生意的機會,就是考察有沒有情投意合的小姑娘,只可惜,這些小姑娘對她這個帶著孩子的美婦人似乎并不感興趣,也沒明白她的暗示,一時間也沒找到合適的對象,這讓她難得想要放縱的心很是挫敗。
直到這天晚上回到酒樓,碰上了剛好從房間內出來倒垃圾的柳月如。
看著剛沐浴過后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小姑娘,
,
眼前不就是有一個
天天和戴燕混一起,興許有那方面的興趣。
她款款走過去,倚在門口看著準備關門的柳月如,道“一個人”
柳月如有些錯愕地抬起頭看著眼前風情萬種的女人,眨了眨眼睛道“老板娘大半夜還不睡”
鐘淑娘抱著胳膊道“天冷,一個人睡,腳冰,難以入眠。”
柳月如和戴燕一起住瀟湘館,少不了經常聊天交換信息,自然知道眼前的女人早年喪夫還帶著一個兒子。
但古人早熟,結婚早,眼前的鐘淑娘也不過才二十四歲,算起來,她自己芯子里的那個年紀比鐘淑娘還要大。
“你腳冷就弄個湯婆子,難不成還想找人給你暖腳不成”
“不行嗎”鐘淑娘炯炯地望著她,眼底帶著挑逗的意味。
柳月如若是這時候還不知道鐘淑娘是什么意思那她就是白活了那么多年,更何況她本身就喜歡女孩子,這方面的雷達比別人更要警醒。
她下意識想要拒絕,但看著眼前身形飽滿得像一只冒汁的水蜜桃的少婦,原本寡淡的心間突然間被一根羽毛給搔過,一下子癢了起來。
大家都沒對象,舒緩一下有什么關系,憑什么一天天看著姓秋的和姓蘇的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秀恩愛,自己是個正常人,也有欲望的好不好。
再說了,自己一個現代人,難道還輸給幾千年前的古人不成,想到這里,嘴角一勾,將門輕輕拉開,道“進來吧。”
鐘淑娘原先只是試探,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愿意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但這時候再退回來,就顯得自己心怯了,更何況,本來就是有那方面的心思,臨陣逃脫可不是她的風格。
于是側著身子入內。
外面天黑,屋里也只燃了一根蠟燭,風從窗戶吹進來,帶動著燭火一閃一閃,有些忽明忽暗。